有馬車返程,曹博自然不大願意騎馬。他可是個金貴人,更願意躺在馬車裡享受。
或許是有大軍押送的緣故,嚴夫人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經過曹博幫助後,美婦人一路上總感覺很渴。無論她喝多少水,她總感覺不夠。
“夫人還沒夠嗎,繼續下去的話只怕十天半個月都回不了許昌?”
戲謔的眼神讓美婦羞赧不已,連忙用貼身小衣蓋住男人的臉。
好馥郁馨香,那味道是如此勾人心魄。
旋即。
她動作誘人的輕咬下唇,動作別提有多勾人。
真是個撩人的妖精!!
“郎...郎君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回許昌後還有妾身的機會嘛,郎君就可憐可憐妾身。”
曹博自然挺樂意。
見男人有些走神,美婦人不由得狠狠咬他一口。
“過分啊,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下。”
美婦人一副就知如此的表情:“郎君,這...這幾天真是易孕期嗎?”
曹博溫柔幫她捋著髮髻,語氣少有的溫柔:
“放心吧,孤的姬妾們個個開花結果,這還不夠讓你相信?”
美婦人眸中閃過一道精光,旋即整個人熱情得要將曹博融化掉。
“喂喂,你好歹要悠著點。”
女人痴情看著男人的臉龐:
“每次看到後苑一群麒麟般的寶寶,姐姐想要生兒育女的願望越來越強烈。”
曹博笑得很猥瑣:“只要完事後保持孤教的動作,保證讓姐姐得償所願。”
有美人相陪,曹博也不急著趕路。等他回到許昌,儼然大半個月後。
曹博大敗劉備的戰事,也漸漸在眾諸侯間傳開。
......
荊州,襄陽城。
牧守府內,劉表依舊半死不活的躺在軟榻上。
“子柔,琦兒依舊不願意回荊州嗎?”
蒯良朝劉表拱拱手:“回府君,大公子的確不願意回荊州。”
劉表的右指不停敲擊著床板,發出有規律的‘咚咚’聲。
過了好一會兒。
劉表低沉的聲音在房間響起:“那曹器之究竟有何魔力,讓琦兒樂不思荊?”
他心裡很鬱悶。大兒子劉琦還是挺有能力,如果得到荊州蔡、黃、蒯、馬、龐、習六大豪族輔佐,未嘗不能將荊州基業守住。
奈何蔡夫人偏愛劉琮,讓一切變得不受控制起來。
蒯良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府君,自曹器之出世,從未有過一場敗績。現今其擁有豫揚兩州,在陳留大敗劉皇叔,或許他就是......”
劉表閉目不言,良久後長嘆一口氣。
“看來我劉家的江山,終究要葬送在劉協之手。”
“府君,您要早做打算吶。倘若荊州真落到劉琮手中,豈不是小娃鬧市抱金磚,十分危險吶!!”
劉表重重嘆口氣:“不甘心,實在不甘心為他人做嫁衣啊。”
蒯良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繼續勸著劉表:
“府君,天下沒有千萬王朝,卻有千年世家。倘若您主動攜一州贈與曹器之,等他奪得天下後,您的家族未嘗不能成為千年世家。”
劉表冷笑搖著頭:“哪有如此簡單。劉氏畢竟是大漢皇族,曹器之真得天下後,定會對劉氏多有防備。
至於你們蒯、蔡、黃、馬等家族,倒能繼續享受榮華富貴。”
蒯良嘆口氣。他與曹博接觸不多,卻對他的人品很相信。倘若劉表真攜一州相投,相信曹博必定不會虧待他。
可惜啊,繼續勸他的話顯得太刻意了。
“府君身體不佳,架不住荊州幾大家族有其它想法,府君還是早做打算為好。”
劉表長嘆一口氣:“原本與玄德商議好,讓他直接南下荊州。不曾想曹器之早有準備,他直接堵死南下之路。”
蒯良似乎想到什麼,瞳孔微縮道:
“莫非剛結束不久的陳留之戰,是劉皇叔想調出一條南下之路?”
劉表緩緩點下頭:“是啊,卻沒想到玄德還是功虧一簣。倘若他能南下荊州,我劉景升倒願意將荊州送給他。”
說完若有所思看眼蒯良,眼中似乎夾雜著某種莫名的意味。
蒯良心中一陣駭然。他心裡頗有些心驚,如此重大之事,劉表竟然一點風聲都沒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