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什麼了嗎?」林晚星問。
「桂花糖還挺好吃的。」
「這麼好吃嗎,我吃了個梅乾菜肉的,早知道和你一人一半了。」
「我是說,找到『魚腹』裡的劍了嗎?」林晚星問。
「什麼jian?沒jian,只有賤人。」秦敖看著紙袋上的文字,惡狠狠地說。
「老師你是不是傻,這種大店的餡餅裡怎麼可能有別的東西。」俞明認真地說。
「那怎麼辦?」林晚星摸著下巴,無奈地笑道,「餅吃完了,東西還沒找到。」
她這麼說完,學生們又開始七嘴八舌。
有人說可能壓根沒線索都是他們自作多情,也有人說一個餅不夠,再吃兩個可能能想到。
當然,還有比較淳樸的同學開始相信,這袋餡餅真是要祁亮拿給文成業的賄賂。
林晚星邊喝茶邊安靜地聽。
大家爭論到最後,包裝袋裡裡外外翻了幾遍,最後,付新書說:「按照『神人』以前的思路,肯定會給我們線索的,就是需要動點腦子。」
「你們又沒腦子,怎麼動。」祁亮冷笑。
「你就有腦子了?」秦敖逼視著他。
祁亮彷彿早就有了想法,他睨視秦敖一眼,講出了自己的推斷: 「唯一能被稱為線索的東西,就只有小票上這兩個數字了。」
祁亮扯下被訂書機釘在紙袋上的小票,放到木桌中央。
最後訂單備註欄裡的兩個數字格外矚目。
「難道這兩個數字是什麼箱子的密碼或者樓棟號、座位號,反正類似的東西?」付新書說。
祁亮:「我們教室後面的儲物箱又沒鎖,而且19 、20,真指的是我們班上的箱子?我學號也不是這兩個啊,要我去看別人的箱子?」
「我只是舉個例子。」
大家再次陷入沉思。
為了完善學生們的推理,林晚星特地在原店重新訂了一份6口味各2種的餡餅。
她特地在小票上留下了同樣的備註,想看看這版小票和「神人」送給祁亮的有什麼區別。
等東西送到,學生們又開始嚷嚷「每人只能分一個,老師太小氣了」。
「其實你是自己還饞著,想嘗嘗別的味道的吧。」祁亮吐槽道。
林晚星舔了舔嘴角的餡餅屑,把兩張小票放在一起:「怎麼可以這麼說老師呢?」
學生們再次圍過來,事實上,這兩份不同外賣的小票確實長得一模一樣。
經過排除法,線索還是隻有「19 、20」兩個數字。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學生們邊嚼著餅邊問。
這個問題在第二袋餡餅送來前的間隙裡,學生們已經討論過很長時間。
祁亮那兒根本沒有任何想法,唯一的可能性還真就是教室後面的櫃子。雖然也有什麼一棟二層、年齡啊或者密碼之類的猜測,但都顯得不靠譜。
祁亮一直在看桌上的兩張小票。
「靠,只有兩個數字,這要猜到哪年哪月。」秦敖一口吞下最後的餅,很不爽地吐槽祁亮,「就你這腦子,也能看出什麼來?」
祁亮緩緩抬頭:「你知道我和你區別在哪嗎?」
「在哪?」
「區別在於我不僅比你多個腦子,還比你多長了雙眼睛!」
祁亮說著,把兩張小票挪到秦敖面前,手環抱胸口,很倨傲地:「兩張小票有個很明顯的區別,我說的不是收件人電話的亂碼,你知道是什麼嗎?」
聽祁亮這麼說,學生們立刻圍過去。
林晚星也開始安靜地重新審視兩張小票。
地址是她按照原來小票地址填的,連5樓都打得一模一樣。
點的餡餅數量、品種甚至是順序都一樣,那麼有什麼區別呢?
林晚星最後又只能將目光放在備註上19 20?
19……
「我知道了!」林晚星驀地抬頭。
「你又知道了?」秦敖很不屑。
「祁亮來說吧。」林晚星看了眼學生。
祁亮沒賣關子,他把兩張小票貼在桌上,說:「最先的備註是19 20,而老師打的備註是19 20。」
祁亮指著小票後,非常細小且不起眼的那個「」,這麼說道。
「臥槽,就這?」
「啊,就一個點?」
「這算什麼明顯區別、重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