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還是不行。”她有些沮喪。
“那就這樣聊好了。你需要椅子嗎?”值班室內部建了日式的木地板,有坐墊沒椅子,不過到學生教室裡拎一把過來只是幾步路功夫而已。
“不,不用麻煩了,我就這樣就好了。”長谷川仁美擺手拒絕,“這裡是……?”
“學校,童守小學,聽說過嗎?我是這裡的老師。”
“童守小學……?好像有點印象……”她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想不起來了。”
“那童守町,這個有印象嗎?”
長谷川仁美遲疑了一下,“好像聽說過,但是想不起來了。”
她的遺骸就在童守町,連這個都想不起來了嗎?不知火涼皺了皺眉,一點記憶都沒有的話有點難辦啊。
“你記得的,都有什麼?”不知火涼換了個問法。
這個問題讓長谷川仁美開始努力回憶,片刻後她喃喃自語:“那天我撐著傘……”
伴隨著她的聲音,一把長柄紅傘出現在她手中,傘面破損傘骨彎折,但不一會兒便重新變得光潔如新完好無損起來。
“拿著香蕉……”
一個購物袋出現在她另一隻手上,但裡面空空如也。
“我走在路上,天上下著好大的雨……”
這回沒再出現新東西,不過她白裙子的下襬慢慢濡溼起來,貼著小腿。
“然後我踩空啦。”長谷川仁美原本幽幽的聲音在說到這一句時突然變得歡快起來,她舉起雙手,紅傘和購物袋消失了,“不知火先生有被嚇到了嗎?”
她笑嘻嘻地湊過來,不過臉即將伸出衛浴間的門框時像是撞上了玻璃一樣,一下子被壓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