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頭走向通向二樓的樓梯的時候,頭頂上的天花板忽然“咚咚咚”響了起來,像是有人在二樓跑了過去一樣,聲音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你好,有人在家嗎?”
不知火涼又喊了一聲。
依舊沒有半點回應。想了想,他帶著速魚走到電話旁邊,拿起話筒撥響了照井理一郎家的電話,鈴聲響了三次之後電話那頭被接了起來,不知火涼當即開口道:
“你好,請問是照井前輩嗎?”
考慮到接電話的不一定會是照井理一郎,是他家裡人的可能性也不小,所以不知火涼先這樣開口問了一句。
“啊,是我,你打電話來找我什麼事?”
不知道是不是手裡的電話也有些年頭了的緣故,聲音有些失真,說話時還伴隨著沙沙聲,不過能聽出來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是這樣的,”不知火涼緩緩道,“你上次說的事,有人入住了嗎?”
聽筒裡沉默了片刻,帶著沙沙聲的男聲才又響起,“親戚家的一個孩子,他不喜歡陌生人,所以二樓就不用上來看了。”
“原來如此,”不知火涼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個微笑,“我明白了,那就先這樣了,照井前輩。”
“嗯,你明白就好。”
聽完這句,不知火涼放下聽筒,心裡已經有了決定。
——心念一動,一柄木刀出現在了他手裡,正是〖袖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