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妝。
然後他們把棺材抬到旁邊,再將屍體放進了棺材裡面。這棺材雖然有蓋子,不過在頭部的位置是可以開啟一扇小窗的,在那裡能夠讓人清晰地看到死者的面容。
這一系列事情完成之後,這兩人就和日下部老師道別離開了。
不知火涼這時候才將注意力轉移回來到面前的食物上面。
沒錯,一眾賓客從靈堂離開後就到了這裡,並列著的矮桌上已經擺好了不少食物,等待著賓客們入席。
在不知火涼觀察那邊的時候,賓客們在這裡吃吃喝喝有說有笑,看得不知火涼滿腹疑惑。
不過沉默以對就好,反正別人做什麼他做什麼。
因為這裡空間開闊賓客們面對面一字排開的緣故,不知火涼倒是發現了不少熟悉面孔,都是童守小學的老師們。
比如說今早才分開的高橋律子,就穿著一身黑色套裙,和幾位女性教師挨著坐在一起。她似乎同樣正在看這邊,不知火涼看過去的時候她慌慌張張地就低下頭去躲開了不知火涼的目光。
物部老師同樣在席,臉上是緬懷的神色,按她的歲數,看來跟日下部老師的父親是老朋友了。
在靈堂那邊的入殮結束沒過多久,這邊的宴席也差不多了,一眾賓客又起身去了靈堂,這回還是輪著參拜鞠躬。
諸行無常在剛剛賓客去吃席的時候不知道跑哪了,不知火涼也沒注意,不過可以確定那時候這傢伙不在靈堂也不在宴席現場。
第二輪參拜的時候還是他在敲木魚唸經,不過不知火涼發覺這傢伙好像有點走神的樣子,時不時點一下腦袋。
不知火涼也沒在意,待到結束的時候外面大廳牆上的時鐘已經差不多到十點了。
賓客三三兩兩離開,但日下部家的人沒有一個走的,似乎是要在這裡守一夜的樣子。
不知火涼隨大流走出了會館門口,順著大路往公交站走去——他是坐公交來的。
離開時門口的幾個日下部家的親屬在那裡給每個離開的賓客派送了一個袋子,不知火涼接過後掃了一眼,裡面裝著一盒點心和一本書,還有一張折起來的明信片以及一個小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