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一樣。
現在的他似乎是柔弱的。
美人衣衫微露,露出白皙的肌膚,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襯衫的扣子往下解開一顆,大片雪白展露在眼前。
“橙橙,我難受。”溫嶼白呢喃著。
呈現在橙橙眼前的,是一個柔弱可欺的美人,不像是平常溫嶼白或溫潤或偏執的模樣,而是像沈澈那樣柔軟的。
橙橙甩掉腦袋裡不正常的想法,問他,“嶼白哥哥,你發燒了嗎?”
或者,是像之前的白知衍一樣中了藥。
不過之前還好好的,應該不是中藥。
說話時,橙橙靠近溫嶼白,躺在沙發上的溫嶼白正好拉住她的手,把她抱進自己懷裡,“橙橙,我很難受。”
堅硬的地方觸碰著,橙橙感受到了危險的訊號想從他身上下來,又不敢亂動彈,只能伸手貼在溫嶼白的額頭上,“好像不是很燙。”
柔軟的手心軟肉放在額頭,溫嶼白是滿足的,可是還想要更多。
他知道,橙橙是個容易心軟的女孩子。
適當的示弱比強硬偏執,更有用。
“熱的不是那裡。”溫嶼白握住橙橙的手,手心貼在她手上,完全覆蓋住她的手。
橙橙的手心和他的手心貼在一塊,幾乎要承受不住他手心的溫度,灼熱的溫度似乎要把人的理智淹沒。
尤其是某個地方傳來的熱意,更是讓橙橙感受到煎熬,不敢隨意動彈。
在把臉燒得通紅的無言時刻裡,橙橙腦袋宕機,過了好一會才說:“熱的話,我站起來吧。兩個人挨著坐更熱。”
溫嶼白微微皺了皺眉毛,“橙橙,你離開的話我會難受的。”
他握著那隻手,繼續說著誘哄的話,“你幫幫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