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海中幻想或者編造各種小說裡的情節,是橙橙睡前除了看書之外最愛做的一件事。
這樣腦補著,她慢慢睡著了。
夜裡,星星都在眨眼睛,溫嶼白再次偷偷爬進橙橙房間裡,給她在現實中上演病嬌情節。
想到白天看到橙橙和白知衍牽手的畫面,溫嶼白心裡翻滾著名為嫉妒的情緒,他記得,曾經在飯店裡見過白知衍和橙橙相處。
昨晚,他們獨處一室,溫嶼白想要檢查一下。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灑落在橙橙身上,做著好夢的橙橙嘴角上揚,臉上的笑容讓溫嶼白怎麼都移不開眼。
認真端詳了橙橙好幾分鐘後,溫嶼白低頭吻上橙橙的額頭,輕輕一觸就離開,就像蝴蝶在花朵上稍一歇息就飛走。
確保橙橙睡著之後,溫嶼白用溼紙巾把手擦乾淨後,手輕輕放在她白色棉質睡裙的兩個蝴蝶結上。
隨著手指的動作,兩個蝴蝶結散開,白色的布料漸漸下移。
脖頸、鎖骨……溫嶼白的視線漸漸往下移,直到看清雪白肌膚上一片青紫的痕跡,眸子漸漸變紅。
那一片痕跡點燃了溫嶼白眼裡的火,他的眼眸中變得通紅,全身的血液奔湧,恨不得能撕碎了在橙橙身上留下痕跡的那個男人。
所有男人都是骯髒的,只會想要玷汙他喜歡的女孩。
溫嶼白想要幫橙橙清理乾淨那些汙穢的痕跡,低頭吻在那片青紫的痕跡上。
細細吻過一遍,再輕輕舔*舐,吮\/吸,在皎潔月光的沐浴下,一遍遍“清理”掉別人留下的那些礙眼骯髒的痕跡。
細密的吻落在每一處地方。
“唔~”
藥物的劑量不是太多,被細密的吻刺激著橙橙感受到了一種酥麻的感覺,配合著夢裡的場景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
少女的聲音讓溫嶼白更加興奮起來,全身的血液沸騰,繼續他“清理”的動作。
青紫的痕跡布在身上,分外明顯,溫嶼白只能輕柔地覆蓋掉那些痕跡,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
清理完之後,溫嶼白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針管來,低頭吻了一下橙橙的手臂肌膚後,對著剛剛吻過的血管注射進去。
針管裡的液體滿滿注入橙橙的身體裡,溫嶼白眸子裡的光越來越亮。
如果橙橙會喜歡別人的話,他只能這樣做了。
溫嶼白吻掉橙橙手臂上的血珠,鮮紅的血液讓他的唇顯得更加紅潤,勾起的唇間彰顯出他內心的愉悅。
來之前溫嶼白洗過澡了,他躺在床上抱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入睡。
自然,等橙橙醒來之後是沒有看到白知衍的,只有床頭的兔子玩偶依舊陪著她。
見橙橙醒來之後,溫嶼白隔著螢幕向她道早安。
橙橙則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裡,對兔子玩偶笑笑後開始洗漱。
洗漱的時候,溫嶼白的臉一直在橙橙腦海中晃來晃去。
“橙橙,應該是因為溫嶼白昨晚給你注射了東西。”統統知道那是什麼。
看過多本病嬌小說的橙橙猜到了那是什麼,其實完全沒必要,她本來就喜歡溫嶼白的皮囊。
這件事可以擱置暫且不談,橙橙在積分商城裡兌換了幸運值讓爸爸去買彩票,彩票中了一千萬。
那張彩票就放在桌子上,一家人起初都沒有注意到,等橙橙拿出手機上的訊息給他們看陳娟這才發現買的彩票中了一千萬。
對於一個普通家庭來說,一千萬足夠改變很多。
林城是四線小城市,平均月工資三千五,市中心房價均價一平方米均價兩萬左右,一千萬足夠他們一家在林城過上很好的日子。
看到彩票號碼的那一刻,陳娟和田貴軍的眼睛裡冒出了淚花,處於一種如在夢中的錯覺,不敢相信一切是真的。
“橙橙,快掐掐爸爸,看是不是在做夢?”田貴軍整個人暈乎乎的。
“不是做夢,爸爸,是真的。”橙橙讓爸爸坐下來冷靜一下。
陳娟掐了田貴軍一下,“是不是做夢?”
疼痛感傳來,是痛的,田貴軍這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又仍舊不敢相信這一切。
等到兌換了彩票裡的錢,扣除兩百萬的稅之後,八百萬轉到卡里,這才相信一切是真的。
田貴軍和陳娟給橙橙和浩浩各準備了一張卡,給他們以後自由使用,錢到賬之後,他們先給兩個孩子的卡里各轉了兩百萬。
剩下的四百萬,可以用來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