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的早上,萬籟俱寂。
九點多的時間,大街上只有來往車輛的呼嘯聲。
人們沉悶著盯著手機,臉色疲憊,面如死灰。
陽光很濃烈,如果放在週六絕對是逛街的好天氣。
與眾人格格不入的是兩個在大街上奔跑的人。
陳軒和範哲一下地鐵就開始狂奔,暈車的陳軒甚至都壓住了噁心的生理反應。
在火車站陳軒沒有找到相應的記憶,範哲沒感受到熟悉的靈魂。
一晚上的時間幾乎是白費了。
一大早飯店剛剛開門的時候他們就去了飯店向方寒春打聽青魚的訊息。
方寒春說道:“青魚說她直接回學校了,你們去魔都大學找她吧。那邊我認識一個老師,你去找他。”
方寒春給了他們一個電話號碼,順便自己也給那個老師打了一個電話寒暄了一會。
“他說沒問題。”方寒春說道,“他姓韓,叫他韓老師就行。他早上九點半上班,說會在大門口等你們。”
大街上,陳軒已經跑得滿頭大汗。
他們迎著太陽奔跑,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
深色的衣服吸收了太陽的光熱,貼在面板上很難受。
說是11月入冬,魔都的氣溫卻還是變幻無常。
昨天颳風還是剛剛十幾度的氣溫,今天已經上升回了26攝氏度。
“師兄,到i了嗎?”陳軒體力不支,已經是暈頭轉向,眼神模糊。
範哲一把扶住快要摔倒的陳軒,看到在校門口有一個向他們招手的男人。
“韓老師?”範哲託著陳軒連忙上前說道。
韓老師點了點頭問道:“你們是方先生介紹來的,我就不問你們的身份了,不過你們找方錦魚的原因我想知道一下。”
陳軒深吸了一口氣,對韓老師說到:“韓老師,我們沒別的原因,就是想知道青魚她有沒有來上課。”
“沒別的了?”韓老師皺了皺眉。
範哲補充道:“還有就是她昨晚回學校了嗎?”
韓老師上下打量了一下陳軒和範哲,點了點頭,給幾個學生髮了訊息。
沒幾分鐘訊息傳了回來。
韓老師發現陳軒二人的問題不是空穴來風,青魚那邊確實出了問題。
“她昨晚沒回學校,今早到目前為止也沒來上課。”韓老師說道,“你們是不是知道知道什麼,我希望你們能解釋清楚。”
陳軒喘著粗氣跟範哲對視了一眼,後者看向韓老師說道:“這件事有點麻煩,我需要你把青魚的父親叫來我們一起談。”
韓老師點了點頭,當機立斷給方寒春打去了電話。
十分鐘後,三人坐在保安室裡大眼瞪小眼。
“還是打不通?”範哲問道。
韓老師點了點頭。
陳軒起身就要回飯店問情況,卻被韓老師攔住了。
“你們暫時別離開這。”韓老師說道,“既然有危險,你們去了也不一定能脫身,不如直接報警。”
“就怕來不及。”範哲嘆了口氣。
陳軒顯得更加頹廢:“師兄,已經來不及了。”
一晚上的時間沒有半點線索,現在再去找恐怕人早已被帶走藏起來了。
方寒春電話打不通,也許是犯人突然想起要滅口回來了,但是現在報警只能抓住這個回來的人,青魚已經找不回來了。
“我太相信那兩個人了。”陳軒無比後悔,“白曉曉的那些話讓我以為她真的是我們這邊的。”
“不怪你。”範哲說道,“我也忽視了這一點,那白波波明顯是衝著青魚來的,結果我沒有深究,也有我的過錯。”
韓老師走過來說道:“已經報警了,等一會就到,你們想一想怎麼說。”
······
西王母坐在高鐵上看著周遭轉瞬即逝的景色,十分新奇。
“這個速度,太神奇了。”她臉上是讚歎的神色,“人類的創造力真是驚人,就算是我用這面鏡子速度也不過如此了。”
“是啊,高鐵的速度確實是快。”白曉曉把胳膊杵在桌子上,“你肯定也想象不到這不過是最近幾年的產物。”
“我能想象到。”西王母搖了搖頭,“我在崑崙山上坐觀天下事,不過短短二十年,那些個天子器材就能創造出一系列神奇的工具,我記得死之前有熊氏手下的一個人甚至創造了文字,真是天縱之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