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說完一大段話,陳軒只覺得他的腦子不太對,好像又要吐。阮林則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大師兄。
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禮貌的點了點頭後還用熊國的語言回了一句:
“我們知道了,謝謝你一路照顧。”
接待員走後三人進入了旅館房間。
這個房間是個套間,兩室一廳,裝修得很清爽,很有雪原風情,衛生也很整潔。
三人對視一眼後決定,陳軒和阮林睡一個臥室,齊敏大師兄睡沙發。
別問為什麼不睡另一個臥室,問就是齊敏曾經被一個外星人偷襲過,臥室實在施展不開拳腳。
······
現在時間是7月15日下午六點半。
陳軒睡了一覺神清氣爽,又換上一套晚禮服,覺得自己沒有母親老說的那麼難看,還是很帥的。
出門後看到在門口等待的大師兄和阮林。
阮林穿的是一身藏青色的西裝,裡面配的是暗紅色的馬甲和一個同樣是暗紅色的領結,胸口塞著疊好的方巾,著實是帥瞎了陳軒的眼。
以前阮林經常作為主持人出席學校的各種活動,那時他穿西裝往那一站就覺得很帥。現在更是穿上了人家熊國東道主特地準備的禮服,那相貌更是出挑,頗有儒雅男神那味。
相比之下,陳軒覺得自己好像確實蠻醜的。
一旁的大師兄齊敏就不一樣了,短髮平頭,人高馬壯,面容堅毅,是標準的軍人形象。
“大師兄,你以前是不是儀仗隊的?”
“你小子,眼力不錯嘛。我以前在首都升過國旗的!”
果然,這種氣質。陳軒覺得以前的閱兵沒白看,這種眼力長一長還是很有必要的。
“時間差不多了,車應該到了,我們走。”
大師兄看了眼手錶說道。
三人隨即下樓,跟樓下等候的接待員打過招呼後,進了送他們去宴會的車裡。
路上陳軒想起大師兄剛到旅館時說的話:
“按照國際慣例,今晚有一個熊國相關部門主辦的宴會作為迎接我們的接風宴。我們不需要特地遵守這邊的習俗,但是該有的禮節要做好。晚上到宴會之後跟在我後面,我說做什麼再做,不要節外生枝。”
陳軒深呼吸了幾下,他從小就怕這種宴會。父親母親帶他去過很多次,但是他始終做不到他們一樣遊刃有餘,更何況這次還是國際宴會,自己還聽不懂熊國話。
嗯嗯,凡事聽大師兄的,有人帶著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