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回去吧,啊。”田下安瞅中機會連忙上前把池田榮一郎和記者們分開,安排警察把池田榮一郎帶下去。
“啊?你說我為什麼還關他?證據確鑿為什麼不放人?沒沒沒,程式還沒走完,他的嫌犯身份還沒徹底擺脫,差不多明天應該就能出來了,你們明天再來找他,今天時間到了,快走吧快走吧。”田下安硬著頭皮把記者們勸退了,自己身上已經冒出了一頭汗。
“他孃的,每次應付記者都這麼麻煩。”田下安擦著汗,接過井越岸遞過來的水,“不錯,有眼力見,以前怎麼沒發現有你這麼個人才。”
“這不是以前沒這機會嗎。”井越岸諂媚的回答道,“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機會當然要好好把握。”
“不錯,有前途。”田下安點了點頭,“跟著武藤前輩好好幹,做得好了過段時間把你調到我辦公室做助理。”
“誒,誒,好!”井越岸鞠躬道。
······
井中月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里正是池田榮一郎腆著張臉甩鍋的採訪報道。
她打了個哈欠,似乎是覺得沒意思,轉頭看到一個小盒子放在茶几上——是池田榮一郎特地帶給她的。
“呵。”她冷笑了一聲,不知道是在嘲笑誰。
西蒙猛看到井中月這副樣子,把電視關了,伸手就要拿那個盒子。
“別動。”井中月說道,“就放在那,我要看。”
西蒙猛收起手,突然想到了什麼,蹲在了井中月對面看著她的表情。
“怎麼,我臉上有花?”井中月突然沒好氣地說道。
“你回來了。”西蒙猛眼裡冒著驚喜。
“我一直在。”井中月收起了不耐煩與看向盒子時的溫柔,“拿走收起來吧。”
這聲音似乎有種魔力,西蒙猛一下子就像是變了個人,板起了撲克臉端著盒子進了儲藏室。
“嗯,害死我父親的人把我父親的骨灰當禮物送給我。”井中月側躺在沙發上,身姿妖嬈,媚態橫生,“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置你呢,池田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