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把那個縣長殺了?”風行問道。
“那是我的高階考核任務,因為他是我最想殺的人,所以我用了渾身解數,在組織內的評分都是很高的。”補丁頗為自豪地說道。
“難怪,難怪你這幾次任務都漏洞百出。”鳴刀的聲音突然從補丁背後傳出來。
“老師!”補丁嚇了一跳,跳著轉過身看向鳴刀,摸著頭訕笑。
“你確實不適合做殺手,你是一個復仇者,所以除了復仇物件之外的所有目標,你都沒有真正下殺心,包括上次和這次都是。”鳴刀一針見血道出補丁的問題。
“我。”補丁啞口無言,於是承認道,“我找不到理由,他們畢竟跟我無冤無仇。”
“你需要一個信念,做殺手的信念。”鳴刀說道,“你回去之後,找部長報名去集訓營,從那裡出來之後會有一次職務分配,你再考慮自己想做什麼。”
補丁點點頭,應了下來。然後他想起了什麼,看向風行。
鳴刀也看著風行,等他說話。
“都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東西?”風行覺得莫名其妙。
“風行前輩,剛剛是我先問你你的理由是什麼的,現在我說完了,該你了吧!”補丁說道。
鳴刀也點了點頭,他也想聽聽這個幾乎是最早的學生是怎麼想的。
風行苦笑了一聲,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
······
“先生,鳴刀已經完成了任務,任務目標確定已死,還帶回來了一個倖存者女生。”助手看著鳴刀的報告,向莊子沉彙報結果。
“動作挺快啊。”莊子沉抿了一口熱茶,笑著說道。
“不知道先生的下一步怎麼做。”助手問道。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你就問。”莊子沉反問助手。
“你應該是想對池田家動手,但是他們身後有靠山,您這第一步就是引這位靠山出手。”助手依靠自己的資訊分析道。
“理解得很到位。”莊子沉肯定道,“大致沒有問題。”
助手羞澀地笑了笑。
“所以我的下一步就是等他出手,只有他們出手了我們才有空子鑽。”莊子沉在資訊庫裡看到了一個有意思的委託,“這份委託,你把它的級別調高些,給特級的發過去。”
助理一看,是一份偵察委託,只需要目標地點的基本情況,難度不大,目前的評級是中級。
“先生,這個,是不是有點·····”助手把話口掐住沒往下說。
“小題大做?”莊子沉接上了助手的話,“這個任務有點麻煩的,那個地方和池田家有關,不知道有什麼埋伏,派個等級高的去保險。”
“明白,我這就去做!”助手明悟過來,連忙去修改釋出任務了。
······
“大人!我兒子失蹤了你為什麼不讓我報警啊!”池田榮一郎老淚縱橫,向阿爾法哭訴道。
阿爾法躺在沙發上,身後井中月正溫柔地為他按摩。
他慵懶地說道:“你兒子已經死了。”
“啊,啊,啊!”池田榮一郎連叫三聲,差點沒一口氣憋死過去,“大人啊,我兒子死了,你,你,你怎麼一點不急啊!”
“對面不是一般勢力,不能輕舉妄動。”阿爾法享受著按摩,閉著眼睛不在乎池田榮一郎要死要活的樣子,“現在,你不能報警,我不能出手,就得這麼耗著。我和對面,誰先出手,誰就落了下乘,就會被抓住把柄。”
池田榮一郎擦了一把眼淚和鼻涕,憤然離場。
“西蒙,去把他控制住,這幾天都不許離開實驗所。”阿爾法下令說道。
西蒙猛從角落裡走出來,鞠了一躬朝著池田榮一郎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