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斗的,貨一般在我這出,有分成,手頭寬裕。”
“酒精上頭了啊,老哥。”老狼聽完,一邊又倒了一杯酒一邊提醒老於。
老於突然嚇出一額頭冷汗,手心也潮溼了不少。
“啊哈,上頭了上頭了,剛剛老哥你就當沒聽見啊,哈哈哈。”老於眯著眼笑著。
“我可不能當沒聽見。”老狼聳了聳肩。
“誒,哥們,幫幫忙,別說出去。”老於幾乎是開始懇求了。
“話說於老哥啊。”老狼的眼睛裡閃過了一道精光,“我這有筆生意,不知道你談不談。”
“什麼?”老於冷靜下來,大拇指摩挲著酒杯,眼睛緊盯著杯裡的酒水,在燈光下變成了橙色。
老於這才發現酒本身是淡黃色的,剛剛的綠色是酒館的冷色燈光和酒水混合發出的。
這時老狼說話了:“你回去問問你們那幫兄弟,知不知道hm這個組織,知道的話,再來聯絡我。”
老狼回頭看了眼架子上的電子鐘,說道:“儘量快一點,13號一過我就不等你了。”
老於點了點頭問道“怎麼聯絡你?”
“還是來這,14號一早我就要離開了。”老狼說道。
老於點了點頭,酒勁也下去了不少,起身就走。
“怎麼走了?”老楊見老於急匆匆地離開,疑惑地問道。
老狼收起臺上的三百塊錢,遞給了老楊說道:“幹這行還挺有趣的,居然還讓我找到了個做生意的好機會。”
“什麼生意,你們鴻雁還搞古董生意?”老楊把現金收進保險箱,笑著問老狼。
老狼笑而不語,只是搖了搖頭。
“砰”
門突然被暴力地推開,嚇了酒館裡眾人一跳。
門外已經下起了小雨,雨中站著一個胖乎乎的身影,正在疑惑地看著自己的手,然後對門內的眾人道歉地笑了幾聲。
“老豬?”老狼問道。
“狼哥。”老豬連忙進門,把門帶上。
“你來這幹什麼?”老狼皺著眉頭問道。
“我剛到蘇城,就想看看兄弟們,這不,李哥說你在這我就來了。”老豬憨笑著說道。
老狼搖了搖頭,擦乾淨杯子,把剛剛開啟的酒瓶封好放了起來。
“狼哥,你在這忙活著幹啥呢?”老豬問道。
“學點技能,答應了常家小子,自然要認真一些。”老狼正蹲著收拾酒櫃,擠壓著話說得斷斷續續的。
老豬“哦”了一聲,就開始看著老狼忙忙碌碌開始發呆。
“你還有事嗎?”老狼看著這個大傢伙百無聊賴,覺得有點礙眼。
“舵主讓我把狼頭帶來了。”老豬說道。
“帶來了就帶來了唄,跟我說是什麼事。”老狼擦著杯子,一時間沒注意有什麼不對。
“等等?”老狼反應過來,“把什麼帶來了?”
“狼頭。”老豬說道。
老狼當即一個翻身跳出了調酒臺,把剛剛想湊過來的老楊嚇了一跳:“不是,老狼你這是?”
“抱歉啊老楊,今天有急事,回頭找個機會請你吃頓飯!”老狼拉著老豬衝進了雨裡。
老楊長嘆了口氣,看了看周圍圍上來的十幾個客人,覺得有點心累。
老狼拉著老豬衝出酒館的時候,也驚嚇到了門外的行人,一位女士避讓不及一腳踩空摔下了路肩,得到的是老狼火急火燎的一句:“抱歉!”
“什麼人啊,雨這麼大著什麼急?”女士皺著眉瞪了一眼老狼的背影,自認倒黴地撐著傘向相反的方向離開。
“看清了嗎?”陳軒就在街巷轉角的死角站著,看老狼和老豬“唰”地一下從眼前穿過。
“看清了。”羅宿站在他的對面,像是一對正在避雨的友人,聊著沒有意義的天。
“追嗎?”羅宿問道。
“肯定是衝著鴻雁總部去了,不用追了。”陳軒搖了搖頭。
然後他慢吞吞從屋簷下走了出來,看著天空是灰濛濛的烏雲,向酒館走去:“該你上場了,羅警官。”
陳軒和羅宿推門而入,直接坐在了最左邊的位置上,等著老楊來接待他們。
老楊看到新的顧客進門,急匆匆地記錄下顧客的需求,然後直奔陳軒二人:“二位,想喝什麼?”
羅宿從外套內側的口袋拿出了警察證,開啟,舉著給老楊看。
“警察辦案,剛剛從你這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