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謝正如她所說,只是來詢問了下兩人的人際關係。
不過他臨走的時候說道:“這案子不好辦,多半之後還會來學校問話。不過下次就不是單獨問你們了。”
校長也明白這個理,只得答應著。
魯蒙在問話結束之後心情明顯好了許多,手裡拿著父親給的護身符,愛不釋手。
這種情況在放學之後就被迫終結了。
“喂,魯蒙?”一個女生在魯蒙身後叫住了他,並且三步並作兩步趕了上來。
“魏,吭,魏子怡。”魯蒙人長得五大三粗,對待身材高瘦的魏子怡顯得格外地恐懼,“你說的事我都做好了,你沒必要來找我了吧?”
魏子怡卻是微微一笑,說道:“是嗎?我怎麼記得我跟你說的是這事不結束不算完呢?”
“就快結束了!”魯蒙私下看了看,壓低聲音表情猙獰地說道,“沒什麼需要特地問的了,就是認定自殺,沒意外了。”
“魯蒙,騙我可是不好的習慣。”魏子怡衝著魯蒙的後腦勺來了一巴掌,“說清楚,什麼情況,你們聊了什麼?”
魯蒙咬了咬牙,斬釘截鐵地說:“就是人際關係,沒什麼問題,準備按自殺結案了。”
“是嗎?”魏子怡仰起頭,像是跟講笑話好友笑得前仰後合那樣,大聲笑著,“你認真給我說,真的?”
然後她拽著魯蒙岔進了一條小巷把他的頭按了下去,把他的臉貼在牆上,臉慢慢靠近魯蒙的耳朵,慢慢訴說著,好像惡魔的耳語:“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要是騙我,可沒好果子吃。”
“他是這麼說的。”魯蒙緊閉著眼睛,身體緊縮好像在防備什麼,“謝警官是這麼說的,他說線索都表明了是學業壓力過大,要按自殺結案,我真的沒騙你。”
魏子怡放開了魯蒙,抱著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瞧你那糗樣,站起來。”說著魏子怡往魯蒙的屁股上踹了一腳,“滾吧,我信你了。”
魯蒙如蒙大赦,弓著腰就朝前跑沒影了。
魏子怡冷哼了一聲,嘴裡喃喃道:“希望你老爹的護身符還能護著你吧。”
“子怡!”又是一個男生跑了過來,“子怡,我這有好事情,過來看啊,別跟魯蒙那傻小子一塊玩了。”
魏子怡向後撩了一下頭髮,媚眼如絲,對男生笑道:“好啊,是什麼?”
男生不由分說抓起魏子怡的手腕就拉著她跑:“你過來就知道了。”
魏子怡也就順從著男生跑到了一旁的一個小公園裡,那裡的空地上已經擺上了一圈心形的彩燈。
“這誰要求婚嗎?”魏子怡嫌棄的眼神不加掩飾。
“你看那,就那個男的。”男生一指對面,那裡果然站著一個身著白色西裝的男人昂首挺胸,極為莊重。
“女的在哪呢?”魏子怡環視了一圈,沒發現有特殊的女性。
緊接著她被男生往燈帶一推,身體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這時旁邊圍觀的幾個女生也上前把她架在了燈帶中央,然後一溜煙跑開。
“魏子怡。”穿著西裝的男人說道,“我喜歡你,你能當我女朋友嗎?”
魏子怡被氣笑了,指著自己就要破口大罵。
但是當她看清男臉的時候,卻變得啞口無言。
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了,只能呆滯地喃喃道:“徐知歌?”
徐知歌也走進了燈帶,跟魏子怡四目相對,溫柔地說:“是我,驚喜嗎?”
“我他媽都快嚇死了。”魏子怡終於還是爆了粗口,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幸福的微笑,“你這都是求婚了吧?好過分啊。”
“是嗎?”徐知歌說道,“可這是我昨天晚上打算做的,可是你做了些什麼呢?”
“啊!!!”魏子怡猛地驚醒,坐在床上喘著粗氣。
“對,對啊,徐知歌死了,是我讓他跳下去的。”魏子怡自言自語道,“是啊,我幹了什麼呢?”
“呵,有什麼關係。”魏子怡從夢境的情緒中脫離了出來,“反正人都死了,管那麼多做什麼。”
“是啊,人都死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傳進了魏子怡的耳朵裡。
突然眼前燈光一閃,房間頓時明亮起來,照亮了門口站著的老人的臉。
“你,你是?”魏子怡認出了眼前的老人,驚訝地合不攏嘴。
“魏丫頭,我還以為三年沒見了你能變一變,沒想到你還是這個性子。”老人用柺杖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