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陳軒和魏子怡回家的是兩個中年男子。
一個叫石海,一個叫謝永泉。
“兩位,我們想打聽一些事情,方便嗎?”石海上前說道,“這會正好是飯點,我知道有一家川菜做的很好,不如去看看?”
魏子怡看到了後面的謝永泉,拉了拉陳軒的袖子。
謝永泉把這些都看在眼裡,默不作聲碰了石海一下。
石海看了過去,笑道:“打擾二位雅興了,不過我們想問的事情確實很重要,行個方便?”
陳軒知道二人是來問什麼的,點了點頭。
石海找的館子裝修挺復古的,大致風格是那種武俠劇裡會出現的酒家模樣。
石海他們挑了一個雅座坐了下來。
陳軒跟石海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先開口。
“哈哈。”魏子怡覺得很尷尬,乾笑了兩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了過去盯著他。
“沒有,我就是,嗓子幹,嗓子幹。”魏子怡辯解道。
陳軒回過頭看著石海問道:“兩位警官,不知要問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警察?”謝永泉問道。
“很明顯啊警官。”陳軒說道,“你站著時候手指是貼著褲縫的,普通人可不會這麼幹。”
“萬一我們當過兵呢?”石海笑著問道。
“但是你們是來問話的。”陳軒說道,“都問話了,我想不到其他情況。”
“好吧,老謝,問吧。”石海夾了一塊肥腸放進嘴裡。
謝永泉點了點頭問道:“我就直接一點吧,魏子怡小姐,魯蒙跟你有沒有什麼矛盾。”
“沒有啊,怎麼了?”魏子怡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石海十分不禮貌的用筷子指了指魏子怡:“我建議你想一想再回答,不要急。”
陳軒在此時事不關己地大口吃飯。
“那我重新問一下。”謝永泉說道,“你們是什麼關係。”
“朋友。”陳軒嚥下嘴裡的肉片說道。
魏子怡遲疑了一下說道:“朋友。”
石海跟謝永泉對視了一眼問道:“冒昧問一下,前不久那位自殺的徐知歌,跟你什麼關係?”
魏子怡目光躲閃了一下,說道:“朋友。”
“是她男朋友。”陳軒喝了口茶麵不改色。
“你怎麼知道的?”石海對陳軒的興趣越來越大。
“我不應該知道嗎?”陳軒反問道,“如果不是徐知歌我也不會認識魏子怡。”
“你們是朋友?”謝永泉問道,“那你認識魯蒙嗎?”
“見過幾面,不熟。”陳軒回答得十分利索。
“你是學生?”石海給陳軒夾了一片回鍋肉,“我看你像個上班了的。”
“剛畢業,找了個工作,暫時不讀書了。”陳軒如實回答。
“原來如此。”石海恍然大悟。
“魏子怡小姐。”謝永泉思考過後覺得魏子怡比較容易突破,“你們劉老師是不是會佈置週記作業?”
“那是專門給五班的作業。”魏子怡說道,“劉老師是五班的班主任,所以要求多一點。”
謝永泉點頭道:“原來如此,那你有沒有看過魯蒙的週記?知道在哪裡嗎?”
“您這說笑了。”陳軒打斷了二人的對話,“週記不是在你們警察手上嗎,怎麼還來問學生?”
說著陳軒開啟了手機點進去了一則新聞,給石海和謝永泉看。
“這上面不是說記者在警局看過魯蒙的週記內容嗎?”陳軒問道。
魏子怡的神色有些慌張,不過陳軒找了個讓她拿紙的藉口讓她臨時離開了。
重點人物暫時離席,三人的氣氛又冷了下來。
“我直說吧。”陳軒說道,“依我所見,你們警局手裡的證據是有人偽造的,為的就是擾亂除你們外所有人的視線。”
“我沒說錯吧,警官。”陳軒看到二人眉頭動了一下,笑著說道,“你們早就看過那週記了,只是為了詐一詐魏子怡才那麼說的。”
“你說的不錯。”石海嘆了口氣,“但是週記被人改動過了,新聞上說的那些根本就不全面。”
“我猜是你們內部有人被洪門威脅了。”陳軒翻動了一下肥腸的盤子,從裡面夾了幾塊放進自己碗裡,“而且這人跟你們很熟悉,地位也跟你們相當,也許更高一些。”
“你真的是個剛畢業的學生?”謝永泉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