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看不到城市、看不到陸地、看不到多餘的人。在這個不湊巧的時候到了這裡也看不到其他的船隻。
這是一艘通體白色的豪華遊輪,大致分了五層,地下兩層是工作區,上面三層是住宿和遊樂區。
船長室在第三層最前方,猶他正坐在那裡。
他的胸口彆著一個身份牌,上面的名字是安東尼。
“安東尼司令,我們還是不明白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一名船員站在操作檯前戒備著海面的情況,“我們應該去正面戰場跟敵軍戰鬥,而不是在這裡辦什麼派對,決不放棄,嚴於律己,這不是您一直教導我們的嗎?”
猶他呆呆看著海洋,沒有接話。
船員自知說的不妥,自覺閉上了嘴。
“也是,萬一安東尼司令有其他計劃是我不知道的呢。”船員自我安慰道。
“啊,你問什麼?”猶他問道。
“沒,沒什麼。”船員否定了先前的言論。
“對啊,嚴於律己。”猶他卻是開始自說自話,“你在這船上待了這麼久,有沒有感覺大家都鬆懈了。”
船員見猶他開始自己談論此事,不再掩飾,連忙說道:“我就是說這個,我早上跟希曼說想回戰場,他卻說什麼‘回戰場有什麼好的,不如這裡,吃得飽穿得暖,過得多舒坦。’”
“你怎麼想?”猶他看著船員的眼睛說道。
船員被看得緊張,回過身望向海面說道:“我自然還是想回去的。我不適合這裡,在這裡待著我只覺得難受,什麼事都打不起興趣,不如在戰場上來的神清氣爽。”
“受過傷的可不這麼想。”猶他搖了搖頭,“你在這看著,我到後面看看情況,有事用對講機。”
“明白!”船員給猶他行禮。
猶他來到了甲板上,這裡不少人在喝酒嬉戲。甲板上有一個小泳池,裡面擠了七八個人,還有不少人坐在泳池邊上。
瑞爾在甲板的欄杆上趴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位小姐,不知道你在看什麼?”一位穿著經典紳士服裝的男士來到了瑞爾身邊,笑著問道。
瑞爾耷拉著眼皮回頭看了一眼,又轉回去盯著海面回答道:“看海啊,這不是顯而易見?”
“海上的東西很多啊,不知道小姐在看海上的什麼?”紳士繼續問道,“我比較喜歡那種躍出海面的魚,還有飛得不是很高的海鳥,都給我生機勃勃的感覺。”
“要生機勃勃去看草啊。”瑞爾譏諷道,“草多好,到處都有,還弄不死。”
“那畢竟是陸地上的植物,這不是在海上嗎?”紳士覺得很尷尬。
“海上也有草啊。”瑞爾說道,“海里不是有海草嗎?你想不想看?”
“海草,那是海底,我······”紳士覺得這個女孩只是在胡弄他玩。
“你想不想?”瑞爾重複問道。
紳士覺得無趣,轉身準備離開。卻不想瑞爾來了興致,抓住他不讓他走。
“我不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紳士皺起眉頭,“我也沒說讓你一定回答,為什麼你還要糾纏於我。”
“因為無論你想不想,我都想把你丟下去看海草。”瑞爾歪著頭笑著說。
甲板上的人都聽清楚了這句話,都驚恐地看著瑞爾。
“瑞爾,好了,別為難客人。”猶他走上前說道。
瑞爾撅起嘴,鬆開了紳士。那紳士哪還有紳士的樣子,面目驚恐地後退,連爬帶滾地跑開了。
“猶,安東尼叔叔!”瑞爾有些責備地看著猶他說道,“我就是逗逗他玩嘛,他不還是想搭訕我,騙我。”
“人家只是心裡想想。”猶他摸了摸瑞爾的頭,彷彿真的是瑞爾的叔叔,“你都上手了,能一樣嗎?”
“那我下次不用手了。”瑞爾扯住猶他的衣服,另一隻手撐在欄杆上,下巴放在小臂上繼續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
甲板上的遊客們看到猶他的身影都鬆了口氣,繼續玩樂。
“什麼時候動手。”瑞爾小聲說道,“我覺得不舒服,已經有好幾個不懷好意的來搭訕了。”
“你又不是地球人,還在意這些?”猶他問道。
“覺得麻煩。”瑞爾甩了甩胳膊,“總是來跟我說話,要是不表現出一些情緒來,總看起來不是很合適。”
“明早就動手。”猶他說道,“其他東西都準備好了,只要看到法斯的輪廓就動手。”
“來得及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