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要有花。”帝天說道。
剎那間,陳軒的眼前的空間被花瓣填滿。
“我說,要有沙。”帝天緊接著說道。
陳軒有了久違的在站沙塵暴中的感覺。
“睡吧。”這是白曉曉的聲音。
陳軒突然意識到帝天沒有再動手了,果斷張開能力場,兩隻手分別帶著武警隊長和李博文拔腿就跑。
他胡亂選了個方向,胡亂跑了一通,最後是被武警隊長帶著跑了。
他睜開眼一看,自己算是走了大運,居然從那一片狼藉中跑了出來。
遠遠看著武警隊員似乎都倒了過去,不過依照陸游的話和最後白曉曉說的那句“睡吧”來看,他們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
“拜託了,隊長。”陳軒感覺很是疲憊。
“跟緊我。”武警隊長不敢打包票,只是囑咐兩人跟緊自己。
白曉曉怔怔站了一會,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才半年吧。”白曉曉說道,“這小子已經把能力用得這麼熟練了。”
“要不是擎天說要留活口。”帝天有點悶悶不樂,“不過殺幾個人而已。”
“現在是法治社會,還是安分點好。”白曉曉拖長音說道,“把這幾個抓起來吧,也算是幾個人質。”
帝天瞥了一眼幾人,不屑一顧:“這年頭是個人就能當人質?標準也太低了。”
“他們可不是一般人,是有身份的。”白曉曉不想跟這個傢伙多說,“總是帶走就是。”
帝天一摸揹包,發現裡面空無一物,才緩過神來:“西王母回來了啊。”
“說你有毛病就是有毛病,都半個月了。”白曉曉從包裡翻著頭套。
帝天則是嘆了口氣說道:“那隻能開車了。”
兩人手腳很麻利,沒幾下就收拾著把幾名武警都搬上了自己的車子,駕車揚長而去。
開車的是帝天,不過他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總是讓人覺得他會這個懸崖飛下去。
白曉曉知道,帝天是真的能幹出這事。
那是不知道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帝天作為部落的二把手,給他表演了個御劍飛行。
“你看,我就說我可以!”帝天飛在高空中對著山頂上仰頭看著他的白曉曉喊道。
“知道啦,快點下來,太危險了!”白曉曉當時很著急,害怕帝天一不小心摔下來。
“堂堂如我怎麼會摔下來。”帝天“咻”的一下從天上落了下來,藉著御劍的力做了緩衝穩穩站在了地上。
說實話,挺帥的。
“我可是帝天,方圓十里誰敢不聽我的。”帝天高昂著脖子,意氣風發。
“擎天就能,刑天也可以。”白曉曉笑著說道,“而且為什麼只有十里,對自己不自信嗎?”
“你!”帝天眉頭一豎,卻什麼都沒說,“哼”了一聲自己走開了。
白曉曉只當是小孩子鬧脾氣,不再去管,只坐在山頂上看雲捲雲舒。
天邊的幾隻飛鳥來回轉了幾圈了,放空心思去看倒是十分賞心悅目。
“好像啊。”白曉曉突然覺得帝天在天空中飛舞的身姿跟那幾只鳥很像。
那鳥看上去挺小的,只是這荒郊野嶺,估計是那個山頭的雄鷹吧。
“像什麼?”一個男人來到了這處山頂,面色冷厲,不怒自威。
“說你弟弟,就像那幾只鷹。”白曉曉身影懶懶的,“整天在天上飛。”
男人抬頭看了看那幾只雄鷹,勾了勾唇角,仰天大喊了一聲:“哈啊!”
雄鷹受驚,四散飛逃了。
“帝天聽我這麼喊可不會逃走。”男人微笑著說道。
“他只會特地趕過來看你叫他啥事。”白曉曉有點無奈,弟兄兩個都有點幼稚。
不過擎天整日裡的顧慮太多,這麼玩一玩也還不錯。
如果刑天從外面回來就好了,那樣的話三兄弟一塊分擔工作、遊戲玩耍,心情都要好很多。
“兄長!”帝天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果真來了。”白曉曉輕笑道。
擎天的表情頓時恢復到剛剛冷厲的模樣,拿著一個手杖居高臨下地看著帝天。
“怎,怎麼了嘛。”帝天被這麼看著有點膽怯。
“都做了些什麼?”擎天問道。
“我,我就給姐姐表演了下新學的御劍飛行,然後下山去抓了兩隻兔子,聽見你叫我我就上來了。”帝天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