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偷偷溜走了。
“怎麼辦?”魏子怡冷冷看著空蕩蕩的帳篷,向徐知歌問道。
“他去由他去吧,山主自會處理。”徐知歌冷哼一聲,“我們先進城,替山主觀察一下如今的世界。”
魏子怡點了點頭,隨意地踢了踢方寒春的帳篷,然後跟著徐知歌向來時的路走去。
另一邊,方寒春已經費了半天勁終於登上了那座高山的山腳。
那山遠看就覺得高大,現下仰頭一望竟是隻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樹幹。
“這真的能爬上去嗎?”方寒春不由得開始懼怕。
只是已經踩到了這塊土地上,說什麼也退不下去了。他只期望著那位西王母確確實實住在山頂上,等他爬上去明明白白能看到那張日思夜想的臉。
······
杜有光站在陸游身後,站得筆直、挺拔,目不斜視。
陸游輕輕叩響了面前大宅的門,無人回應。
“部長,三天了,您來這裡是找誰?”杜有光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上次讓你記的名字你都記得了?”陸游問道。
“都記得了。”杜有光說道,“您說就是。”
“此處青山觀,觀主何許人也?”陸游問道。
“青山觀主,似乎是元朝生人,所用咫尺天涯的法門。”杜有光說道,“其實就是您說的那個空間類的能力。”
“很好。”陸游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門內輕喝一聲,“還不開門?”
“吱呀”
一個枯瘦如柴的老人拉開了門。
“大仙,饒過老夫吧。”老人拉起樹皮一般的麵皮像惡鬼一樣笑了笑,“我可不比大仙您,那個陣,足夠我身死道消了。”
“這次誰走了。”陸游問道。
“牧童,切了半截牛角做了神器。”老人哆哆嗦嗦從腰間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截牛角,“吹之可起大風,風吹樹倒。”
陸游點了點頭:“你也交代交代後事吧,我看你也活不長了。”
“不勞大仙費心了,師弟會把神器奉上的。”老人笑了笑,退到了門後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