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玩石頭剪子布,你贏了,你可以隨便向我提一個要求;我贏了,我也可以隨便向你提一個要求。&ot;
巧了。
江橘白最會玩這些小把戲。
石頭剪子布,也是有規律的。
“行。”
江橘白坐起來。
鬼娃朝前走了一步,江橘白看著它被褲腳遮住的腳後跟,手腕上發黑的銀手鐲,幾根發黑的指甲蓋,“那開始咯?它說。
“3”
“2”
兩“人”一齊出了手,江橘白是布,鬼娃是拳頭。
鬼娃愣著,江橘白擺擺手,“我的要求就是,你給我滾出去。”
“不行!”鬼娃突然淒厲尖叫出聲,他黑漆漆的兩個眼眶突然開始往下淌血,它充滿怨恨地緊盯著床上的人,驟然伸出了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它的渾身冒出陣陣黑氣。
鬼娃看著年紀不大,可它的雙手卻如同鐵鉗一般鎖住了江橘白的脖頸。
江橘白想用拳頭去打對方,拳頭卻直接從它的身體中穿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隻蒼白的手突然從床鋪後面的牆壁當中伸了出來,它直接掐住了鬼娃的脖子,朝旁邊一擰,伴隨著咔嚓一聲,那腦袋便到了它的手中。
沒有血液從這無頭身體中冒出來,只有腐爛的屍體味道。
江橘白忍住嘔吐的衝動,又聽見了身後近在咫尺的咀嚼聲還有鬼娃嗚嗚嗚的哭泣聲。
鬼娃的頭被吃了?
被什麼給吃了?
失去了頭顱的鬼娃身體還能活動,它渾身的衣服變了色,變成了破破爛爛的壽衣,渾身的面板變成了黑青色。
它快跑到門口了,一道細長的黑影乍然出現,擋在了它身前,那道黑影足達屋頂,它纏縛住對方,纏縛住的部位都長出了牙齒,啃噬著鬼娃殘存的身體,鬼娃淒厲刺耳的哭聲逐漸消失。
地上只剩了兩件被穿過的壽衣。
黑影打了個飽嗝,沒有臉,可江橘白就是能感覺到,對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江橘白心臟驟然縮緊,他牙齒控制不住地上下打架。
“石頭剪子布,你贏了,你可以隨便向我提一個要求;我贏了,我也可以隨便向你提一個要求。”一道溼冷黏膩的呢喃在江橘白的耳畔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