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畫又一次被沈桑榆一言不合扇耳光,整個人臉色都綠了。
臉上火辣辣的疼,她眼中相當震驚:“沈桑榆你……”
說完,周星畫忽然轉過身,拉著病床上聞傾川的手。
然而聞傾川早有準備,將手抽出來,周星畫只碰到了病床的床單。
周星畫臉色更加難看,語氣也更加委屈:“傾川!桑榆又打我,你難道還要幫她嗎!”
大院的人都說沈桑榆變了,她看未必!
聞傾川卻裝作聽不到,淡淡抬眸:“之前我讓你趕緊離開的。”
說著,聞傾川又有些懊惱。
上次讓周星畫進門,是看在莊有良的面子上。
這次他受了傷,下不了床,所以也趕不走周星畫。
誰知道又一次讓桑榆撞見了。
聞傾川看了一眼周星畫那難看的臉色,繼續道:“之前桑榆就警告過你不要再出現她面前。”
沈桑榆聽到男人的話,嘴角也不禁撩起了微笑。
聞傾川的維護,沈桑榆那面帶嘲諷的微笑在周星畫的眼中十分刺眼。
“傾川,我是不放心你才過來的。”
“周星畫,你需要我跟你重複幾遍?現在聞傾川是我丈夫,他受傷了我不知道怎麼做嗎,需要你來給他送溫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宣示主權的?”
沈桑榆刻意將聲音說的很大,病房本來就不算隔音,在聽到爭吵後不少人都圍在了病房門口,一個個支稜著脖子朝裡面看。
周星畫忽然覺得這一幕很熟悉,內心不免有些慌張:“我沒有這個想法。”
“你沒有?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我丈夫生日你就端長壽麵,我丈夫受傷你就燉湯給他喝,那你要不要我把這個位置讓給你啊?”
周星畫恨不得就像沈桑榆說的這樣,她是聞傾川的的老婆才好呢。
周星畫雖然不敢表現出來,但有時候內心的想法還是會從眼中顯露。
因此沈桑榆看的清清楚楚,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不好意思,我跟聞傾川是扯了結婚證的,除非我同意離婚,不然聞傾川永遠都是我丈夫!你……休想!”
一句話讓周星畫臉色蒼白甚至是難看。
“桑榆,事情真的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平時傾川對我們母子這麼照顧,我們只是想報恩。”
“我看未必是報恩吧?”
沈桑榆視線直直的看著周星畫,冷聲說:“正好,趁著聞傾川也在,有件事我倒是想問問周同志。”
周星畫看著沈桑榆幽深的目光,心裡一顫。
現在她回答與不回答都不好,總之進退兩難。
“你想問什麼?”
“今天你父親專門來找我,讓我放過你,並且還汙衊是我讓你走上絕路。”
周星畫還以為是什麼事,聽到沈桑榆說的後,立馬鬆了口氣,眼中滿是抱歉的模樣:“桑榆,是我父親關心則亂了,之前是我做了點事情讓你們誤會,所以組織上的懲罰我都接受,沒有怪你們的意思。”
沈桑榆看周星畫那渾然天成的演技,差點就笑出了聲。
“你爸還說,莊有良的死是因為我丈夫,這件事你又該怎麼解釋?”
此話一出,聞傾川猛的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聞傾川那雙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周星畫,周星畫後背一緊,像是被獵物盯上一樣。
這一刻,她內心湧起了一絲前所未有的慌亂。
“桑榆,一定是你誤會了。”
“我可沒誤會,我記得莊有良是為國捐軀才犧牲的吧,在報告中提到過他是為了救人犧牲的?今天上車的時候不少人都聽見你爸跟我說的話,要不要我找人過來跟你對峙一番,看看是不是誤會?”
沈桑榆對莊有良並不熟悉,但莊有良是在任務期間踩到地雷才犧牲的,就連原主都知道。
可到頭來周家父女卻對外宣稱莊有良為救聞傾川才死的。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相信,但有時候說多了,謊言也可以成真。
如今聞傾川親口說不會再和周家來往,到時候家屬院和聞傾川的領導又會怎麼看待他?
“周星畫,我不管你們是不是故意,總之這話是你父親跟我說的,說聞傾川對不起你,但聞傾川行得正坐得端!莊有良怎麼犧牲的你們自己清楚,回去告訴你爸,要是他以後還要糾纏聞傾川,那麼別怪我上他單位舉報他!”
自從重生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