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棒子將人給敲死,敲暈肯定是沒問題的。
沈桑榆撫摸著大腿,眼神微微暗下來,說:“沈於年的確不老實,他間接害死了我的父親……”
沈桑榆很擅長講故事。
她噓噓到來沈於年的來歷,一邊不動聲色地整理自己的坐姿。
外國佬知道她腿不舒服,所以想要變化坐姿,也沒有太在意,因此根本沒注意到沈桑榆已經拿到了榔頭甚至默默地放到了身後。
聽完沈桑榆講的故事後,他還不禁感嘆道:“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如果沒有沈於年,或許你父親就不用這麼早死!”
沈桑榆點頭,看起來微微紅了眼眶:“誰說不是呢,他現在覺得是我毀了他的人生,但明明是他全家毀掉了我父親。”
外國男人煞有介事地點頭。
未了看了一眼外面,喃喃道:“怎麼去了這麼久還不來?”
沈桑榆心道這三道菜沒有一小時別想回來。
“華國菜比較複雜,很好吃的,我怕以後沒機會吃了。”
說完,沈桑榆臉色一變。
外國男人嚇了一跳一跳,以為沈桑榆傷口裂開了,連忙蹲下來詢問:“傷口崩開了?”
沈桑榆一隻手按著腿,一隻手悄悄拿著身後的榔頭。
當外國男人抬起頭的時候,沈桑榆微微一笑:“是你腦袋要開瓢了。”
下一個,只聽見砰的一聲,男人就倒在了地上。
沈桑榆這下子是下了重手,她可不管有沒有殺人,看著眼前外國男人倒在地上,她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從男人口袋裡摸出一把槍,然後忍著腿上的劇痛將男人拖拽到了小房間捆住雙腿雙手,最後將門反鎖了起來。
一切做完後,沈桑榆已經氣喘吁吁。
腦袋一陣陣的發暈,沈桑榆忍著劇痛拆下腿上的繃帶。
血紅色已經將自己黑色的褲子打溼了,露出了更深一號色。
沈桑榆將白紗布開啟,然後忍著劇痛死死的將大腿纏住一圈又一圈。
艱難走了幾步,窩著腰看了一眼甲板。
海面上的船隻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已經休息了。
甲板上除了微弱的燈光外並沒有什麼人。
沈桑榆知道床上都是綁匪,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她必須趁著沒人發現前趕緊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