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銀行卡上的流水,數額太大了,你要想好,這些資金往來有沒有不合規的地方,別白蘇陽沒事,你陷進去了。”
夏風腦子有點暈了,他張張嘴,但不知道從哪兒說起。
盧向峰笑了:“夏總,你也別緊張,我們說的這些都是一種可能,也許不會發生,但我們要有所準備。”
“我明白!”
袁柳站起來:“我去叫於姐和張阿姨,她們的工作太繁瑣,夏總,您可以自由活動了,不過得隨叫隨到。”
夏風暈乎乎走出來。
坐在賓館的咖啡廳裡,夏風腦子一片混亂,自己當初有點想當然了,按照盧向峰得說法,自己的計劃漏洞百出,根本經不住深究。
海關單據和實際價值差別太大了,這就完全說不通,你當海關那些估值的專家都是傻子嗎?
那塊自己估值五千萬的摩西沙脫沙老料,十幾公斤,幾乎就是個飄花大冰塊子,說是高冰玻璃種都有人相信,你敢說海關的人沒看見?
還要查自己的賬,現在夏風都不敢確認,自己卡上的錢有沒有問題,別白蘇陽沒救出來,把自己還搭上了。
正在這時,電話響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竟然是趙老四。
“啥事,老四,你可好長時間沒給我打電話了。”
“嘿嘿,夏總,您大人大量,就別挑我理了,現在我有重要情報要跟您講,最好找個沒人的地方。”
夏風頓時警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