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一群人的話題開始變得五花八門,趙興宏看著夏風,故意跟衛嘉言說道: “嘉言,我說當初你怎麼看不上我,嫌我個子矮?” 衛嘉言還沒搭茬,屈夢瑤笑道:“就你那個不到一米七的小個,將來後代都長不高。” 李國勝笑著說道:“我們滇省人普遍都矮,沒辦法。” 屈夢瑤道:“還是衛嘉言聰明,找了一個大帥哥當老公。” 衛嘉言趕緊說道:“別瞎說,夏風就是我朋友。” 趙興宏一擺手:“別解釋,越解釋越黑,來,夏風,我們幹一個。” 夏風現在倒覺得趙興宏這個人除了有點目中無人,張揚一點,沒太大毛病。 他舉起酒杯說道:“我是陪著嘉言妹妹來的,我敬大家一杯,我幹了大家隨意。” 陶夢竹故意奶聲奶氣地說道:“嘉言妹妹,我們喝杯交杯酒吧。” 所有人都笑了,衛嘉言狠狠拍了陶夢竹一巴掌: “有話好好說。” 正在這時,屈夢瑤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看了一眼說道:“我老公來了,我去接他一下。” 趙毅笑道:“你才大四,現在就雙宿雙飛了?” 屈夢瑤惡狠狠瞪了趙毅一眼:“我明天就生孩子,你管得著嗎?” 說完,一陣風的跑出了房間。 夏風突然覺得這個像瓷娃娃一樣的小姑娘,實際很是潑辣,言語無忌。 陶夢竹對衛嘉言問道:“嘉言,你還出國嗎?” 衛嘉言苦惱地說:“我也不知道,本來說好明年出國留學,前幾天我爺爺又給我派了個活,去學習股市操作,看樣子他是變主意了。” 趙興宏問道:“你也不能只聽老人的,你自己沒主意?” 衛嘉言偷偷看了一眼夏風:“我哪有主意?走一步看一步吧。” 趙毅眼珠一轉,抬頭問道:“夏風,你是做什麼生意的?” “我做點翡翠原石,在瑞寧。” 趙興宏看了夏風一眼:“據說那玩意特別掙錢,我一個合作伙伴就在瑞寧開了一家賭石店,他還勸我也過去開一個。” 夏風笑道:“我是小本經營,上不了檯面。” 陶夢竹狐疑的看著夏風:“說實話,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們得替嘉言把把關。” 正在這時,大門被開啟了,屈夢瑤慌忙跑進來,哭喊著說道: “你們快點來,李天磊被人打了。” 話音未落,幾乎所有人都站起來了,趙興宏大吼道:“媽的,誰敢打我們的人,活膩歪了吧。” 一群人慌忙走出房間,衛嘉言拉著屈夢瑤問道: “出了什麼事?” 屈夢瑤一指前面,哭著喊道:“那幾個人打李天磊。” 走廊不遠處,一群人正圍著一個拳打腳踢。 趙興宏大喊一聲:“住手!” 一群人來到面前,趙興宏一指對方:“光天化日之下,為什麼打人?” 說著他還挽挽袖子,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幾個打人的人聽見有人喊,都停下沒再動手,屈夢瑤剛想過去,夏風一把拉住她。 他看出來了,這幾個人喝了不少酒,有幾個已經滿臉通紅,一會兒說不定要動手。 一個大漢看了趙興宏一眼,獰笑道: “小崽子多管閒事,找打呀?” 說著,他一把抓住趙興宏的衣領,揮起手就要扇耳光。 “他爸是局長,你敢打他?”趙毅大聲喊道。 漢子手停頓了一下:“局長?什麼局長?” 說著,他鬆開抓住趙興宏的手,作為社會人,對官家天然有恐懼感。 “他爸是國土局局長,不服啊?”趙毅嘴太快了。 漢子一楞,他還真沒聽說什麼國土局,感覺受到了愚弄,他有點氣急敗壞: “什麼狗屁局長,嚇唬傻子!” 說著,他猛地抬腿照著趙興宏就是一腳。 走廊不是很寬,兩撥人壁壘很分明,前面站著趙興宏,邊上是李國勝,夏風護在衛嘉言的前面,他們幾個還不知道屈夢瑤的男朋友為什麼捱打。 趙興宏跟對面的大漢比,幾乎差了半頭,他觸不及防,猛然感覺一股大力撞擊胸口,他根本站不住,他剛要往後摔去,就覺得後衣領被人直接拽住,直直甩了出去。 還好,胸口的壓力小了很多。 夏風把趙興宏扔了出去,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 “朋友,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得動手嗎?” “放你媽的屁,我就動手打你了,你能怎麼樣?” 漢子嘴裡不乾不淨大罵,他揚起拳頭,直直朝著夏風面門打來。 說時遲那時快,夏風猛然出手,他快如閃電,一圈正砸在對方的腋窩處。 漢子的拳頭還沒接觸到夏風的面門,猛然間胳膊一酸,變得力道全失,軟綿綿地垂了下去。 “你他媽....”漢子頭上冒出黃豆般的汗珠,胳膊被打脫臼了: “老六,碰上硬茬子了!” 幾個人大喊道:“打他!” 說著,幾個人一擁而上,準備群毆夏風。 夏風連退幾步,大聲喊道:“嘉言,你們往後退。” 話音未落,一個酒瓶子迎頭砸來,夏風一撤身,酒瓶子落地,蓬地一聲,酒瓶子碎了,那個人見酒瓶子沒打到對方,抬腿就踢。 夏風剛要後退,一步沒邁開就撞到後面的人,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