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個雙贏的主意。 看似夏風多分出去很多利潤,但一個是接觸上了尚總,以後可能就是兩個人單獨聯絡,哪怕一年有一次這種活動,夏風都能賺的盆滿缽滿。 另一個就是同樣賣出去一塊石頭,夏風給的利潤更高,尚總還不盡心竭力推銷夏風的石頭。 來的人非富即貴,他們買石頭更多的是收藏,對價格不是很敏感,尚總說一句比外人說八句都管用。 尚總看著夏風,心裡不由得讚歎,這小子是個人精,第一次來就敢下狠手摸大魚。 尚總笑道:“小夏,我們以後多多合作,我這裡幾乎兩三個月就有一次活動,春城靠近緬甸,這裡的有錢人不太喜歡古董,但對翡翠原石卻是情有獨鍾。” “那我就謝謝尚總給我這個機會。” 夏風把位置放的很低,一個是自己年輕,另一個真是得靠尚總賺錢。 尚總站起來說道:“這個園子很大,小夏你隨便轉轉,我過去看看。” 夏風送走尚總,不由得心裡激盪,看剛才那個情況,那塊石頭成交的可能性非常大。 他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了,他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俊海,怎麼樣了?” 李俊海說道:“我們正在談,嫂子帶來兩個專家,我聽不太懂,不過氣氛很融洽。” 夏風這才放下心來。 放下電話,夏風朝著人群走去,剛到人群邊上,振峰一把拉住他,低聲問道: “這塊石頭你不看好?” 夏風一愣,隨即笑道:“我這個人比較保守,只要石頭有一點疑惑都不敢動。” 年輕人追問道:“我這麼問問,你說這塊石頭切漲的機率是多少,或者切垮的機率是多少?” 夏風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這次沒人注意自己,就小聲說道:“你要是有錢,小賭也無所謂,不過...” 夏風停頓了一下,肯定地說:“切漲的機率不會超過百分之十,切垮的機率大於百分之八十。” “你這麼肯定?” 夏風笑了:“我就是一說,你就是一聽,過後我不負責任,你就當沒聽見。” 年輕人氣的目瞪口呆:“哥們,您到底懂不懂賭石?” 這句話說的聲音有點大,邊上一個中年人看著夏風,卻對年輕人說道: “振峰,你最好別賭,否則讓你爸知道了,吃不了兜著走。” “張叔,你只要不說,我爸絕對不會知道。”這句話說的很不客氣。 中年人有點尷尬,他知道對方不太待見自己,他回頭喊道: “老常,盤子定完了嗎?” 人群中一個胖大的中年人正跟梁碧達說話,聽見有人喊,大聲回道: “還有沒人有人下注,現在是賭垮的人少,賭漲的人多,以小博大,機會難得呀。” 夏風聽見對方的話,頓時就明白了,這個人應該和梁碧達是做莊的。 在瑞寧的切石現場,如果碰上表現好的石頭,也時常開賭局,漲垮都在一刀之下見真章。 當然,那些很普通的石頭基本都是垮的多,漲的極少,即使開賭局也沒人應戰。 白蘇陽走到夏風身邊,低聲說道:“如果你喜歡,也可以小玩玩,不傷身體。” 白蘇陽話的還沒落地,梁碧達看著夏風: “小子,敢不敢試試?” 夏風搖搖頭,這個地方真不適合出頭。 梁碧達身邊的龐大男人看了一眼夏風,撇了撇嘴說道: “老梁,別跟他囉嗦,這種誇誇其談,說的頭頭是道的小屁孩,在瑞寧一抓一大把,都屬銀槍蠟燭頭的,真刀實槍就會往後躲。” 白蘇陽頓時就不幹了,他臉色一沉:“老常,賭石歸賭石,你說那些那些廢話有什麼意義?” 老常不屑的看了一眼白蘇陽:“老白,你才來春城,還是小心做人為好。” 夏風猛地跨前一步,對梁碧達問道:“梁叔叔,怎麼個說法?” 梁碧達一怔,夏風怎麼朝著自己來了,瞬間他就明白了,夏風問的是賭局。 他跟白蘇陽認識多年,算是很好的朋友,但跟老常比,兩個人明顯差了一個檔次。 他看了老常一眼說道:“漲一比一,垮一比三,最高五百萬,缺額我跟老常平分補上,水百分之十。” 夏風回頭看了白蘇陽一眼,後者點了點頭,夏風明白了,這兩個人都是股東。 石頭切漲了,兩個人不過是多掏點錢出去,真要暴漲,那點錢就是九牛一毛,石頭切垮了,賭漲的人多,兩個人基本不用再賠錢了。 既然賭,氣勢上就不能輸了,尤其是賭石的人,相信冥冥之中有神佛保佑,你的心不虔誠,怎麼能切漲? 兩個人都是老手,這種套路玩的精明。 夏風微微一笑:“我出五百萬!” 話音未落,白蘇陽道:“我也出五百萬。” 梁碧達和老常大喜,進來兩個冤大頭。 現在賭漲的人多,賭垮的人少,怎麼看兩個人都得掏出一筆錢陪給人家。 老常也不生氣了,他笑嘻嘻說道:“歡迎加入,不過願賭服輸。” 夏風和白蘇陽的想法一樣,寧可被打死,也不能被嚇死,這是魯省人的驕傲。 輸錢無所謂,這種場合,哪怕明知道要輸,也得硬著頭皮上,否則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