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用力過猛,腳下一滑,整個人都摔倒在汽車前蓋子上,一個兇徒見有機可乘,掄起球棒朝著夏風砸來。 夏風聽到頭上疾風勁襲,他來不及躲閃,猛地一轉身,用後背硬抗了一下。 “砰”的一聲,球棒結結實實砸在夏風的後背,夏風跪在機器上,人被打了身子一佝僂,他伸出右腿,猛地朝後踹去。 打人的兇徒沒想到夏風在重擊之下還有還手之力,一個不小心,夏風的皮鞋跟他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兇徒被踢的倒退好幾步,不過他抗擊打能力很強,站穩腳要往前衝。 夏風踢完人,一個轉身就從汽車上下來,隨即聽到後面“蓬蓬”作響,幾個球棒幾乎同時砸在車上。 夏風站穩腳跟,朝著剛才打自己的兇徒猛衝了過去。 那個人被踢中臉部,有點眼花,猛然見一個人影朝著自己撲來,他下意識站住腳步。 剛要揚起手中的球棒,一股勁風襲來,他剛要退步躲閃,咚地一聲,胸口被一股大力擊中,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竟然飛了起來,隨後重重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人閉過氣了。 夏風不敢怠慢,踹倒對方,他猛跑兩步,順手撿起對方的球棒。 到現在,夏風心裡才有點底兒,赤手空拳跟對方打,自己要吃大虧的。 後背火辣辣的疼痛,估計已經開始腫了,夏風顧不得許多,他單手拿著球棒,朝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衝去。 對方掄起球棒朝著夏風砸來,夏風不管不顧,直接往對方懷裡撞去,幾乎瞬間,夏風挺直球棒,猛地大力送出。 後發先至,對方的球棒還在半空中飛舞,夏風的球棒卻結結實實撞在對方的肋骨上,聲音不大,但對方的嚎叫聲卻慘絕人寰,肋骨斷了不止一根。 夏風得勢不饒人,他跳過倒在地上的人,手中的棒球直懟對方的面門,那個人聽見同伴的慘叫聲,嚇得魂飛魄散,剛想轉身跑,球棒已經到了面前,他剛一張嘴: “我不打...” 噗的一聲,球棒正中面門,腦子頓時被打了昏昏沉沉,人搖搖晃晃幾乎站不住了。 還剩下兩個人。 夏風深吸一口氣,輕蔑的看了兩個人一眼,猛地甩出球棒,直接朝著一個人砸去。 那個人本來就有點心虛了,一見球棒飛過來,下意識用手臂格擋, 趁著這個機會,夏風突然起步,快如閃電,幾步就到了那個年輕人身邊。 年輕人猛見對方几乎站在自己的面前,嚇得大喊: “你不敢打我,我爸是....” “啪!” 一個使足十分力氣的耳光,正抽在對方的臉上,也許是身子骨有點弱,年輕人竟然被打的原地轉了一圈,才撲通一下坐在地上,隨即捂著臉頰嚎啕大哭。 剩下的那個人一見夏風回頭看自己,嗷的一聲,轉頭就跑。 “為什麼找我麻煩?” 夏風怒吼道。 遠處傳來警笛的聲音。 夏風嘆了口氣,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命運多舛,到哪兒都躲不開麻煩。 他看了看地上的年輕人,那個年輕人正偷眼看夏風,一見夏風目光看向自己,嚇得連忙低下頭,捂著腮幫子哎呦誒呦叫喚。 夏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停車場周圍全是看熱鬧的人,這些人都遠遠的站著,指指點點,但沒人敢湊近了看。 人群中還有幾個穿著制服的賓館保安,夏風搖了搖頭,這些人收個停車費還在行,碰上打架,自己跑得比兔子還快。 兩輛警車鳴笛駛進了停車場,車門一開,一大群警察魚貫而出。 一個年長的警察厲聲問道:“誰報警的?都誰在打架,為什麼打架?” 賓館的大堂經理快步走上去,低聲對警察說了幾句,警察一愣,隨即吼道: “檢查傷者,叫救護車。” 他的話音未落,地上坐著的年輕人猛地站起來,一溜煙跑到警察面前:“我要報警,有歹徒襲擊我們。” 警察看了對方一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怎麼變成這樣了? 年輕人一邊臉腫的跟包子一樣,上面還有五條血淋淋的印記,嘴,鼻子,眼睛,似乎都被腫脹的臉擠變形了。 警察一回身:“過來一個人,給他做筆錄。” 說完,他直接朝著夏風走去。 “人是你打的?”警察厲聲問道。 夏風面無表情:“我就住在這家酒店,剛才出去辦事,剛一回到停車場就被幾個人襲擊了。” 夏風一指自己的車:“這些都是他們砸的。” 警察有點冒火:“我問人是不是你打的?” 夏風心裡咯噔一下:“他們襲擊我,我是正當防衛。” 警察冷笑道:“你說你正當防衛就正當防衛?把他銬起來,帶回局裡調查。” 這時,人群中有個人大聲喊道: “我看見了,是那幾個人先打的他。” 警察一回身:“誰在說話?跟我回警局做個證人。” 頓時,人群鴉雀無聲。 夏風心裡有點不安,這名警察話裡話外似乎有點傾向對方。 救護車到了。 幾個救護人員把幾名傷者抬上車, 現場一陣忙亂,人們沒有注意到,一輛掛著普通拍照的奧迪轎車,剛剛拐進賓館,還沒到大門口,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