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的資訊是一個陌生電話給夏風發的資訊,他本來對這件事有點膩歪,不過還想證實一下,這才來了咖啡館。 夏風拿出手機,邊喝茶邊翻看著手機: 趙靜軒,春城天成集團董事會成員,副董事長兼總裁。 天成集團是春城最大的民營企業,名下有礦山,化工,鋼鐵,房地產等企業,光是上市公司就有三個。 至於其他企業,多不勝數。 趙靖軒的哥哥叫趙靜宜,很女性化的一個名字,兄弟倆並稱宜軒,軒可以當房子講,宜軒的意思就是舒適的房子。 這家老人很有想法啊。 不出所料,張靜宜是滇省首富。 天成集團是他一手創立的,他本是大學教師,後來下海經商,幾十年的光景,竟然創下偌大的家業,在福布斯排行榜上名列第三十二名,名下資產有兩百多億。 要知道,內地富豪比比皆是,滇省作為邊緣省份,趙靜宜能夠排在福布斯前排,殊為不易。 按說這種人想拿個政治地位應該不難,這件事似乎有點蹊蹺。 正在這時,夏風的電話響了,是白蘇陽。 “夏風,晚上你不用回來了,我現在去春城,到時候我給你電話。” 夏風皺著眉頭放下電話,白蘇陽急急忙忙來春城,一定有趙靜軒的原因,但為什麼要找自己? 肇事案自己不過是個目擊者,起不了多大作用,甚至到現在警方都沒找自己。 難道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神仙打架,自己這做小鬼的千萬別牽扯進去,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正想著心思,夏風見閻學勤和張健強從大門進來,兩個人興高采烈往電梯方向走去。 “閻學勤!”夏風大聲喊道。 閻學勤正往裡走,猛聽得有人喊自己,他回頭望了望,見夏風坐在咖啡廳裡招手,連忙走過來。 “夏哥,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茶?我舅舅怎麼樣了?” “俊海在醫院守著,你舅舅沒事。” 兩個人坐在夏風對面。 夏風問道:“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沒多玩會兒。” 閻學勤說道:“舅母來了,還有一個表妹,我們還是早點回來看看。” 張健強強一指手裡的袋子:“這都是給表妹買的零食。” 夏風問道:“你倆喝什麼?” 閻學勤一指茶壺:“我喝茶水就行。” 張健強嘿嘿一笑:“我喝咖啡,我在我們縣城喝過一回咖啡,甜絲絲的還帶點苦味。” 服務員過來,問明白兩個人要的東西,轉身走了。 “學勤,有件事我要跟你溝通一下,正好健強也在這裡,他也聽聽。” 兩個人一聽夏風要談正事,連忙坐直了身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夏風。 “我剛跟你舅舅舅媽商量完。”夏風說道: “學勤,現在是知識社會,每個人都要隨時學習新知識,否則就要被社會淘汰,你也算是受過教育的人,這個道理應該懂。” 閻學勤點了點頭。 “我不是說張灣村不好,而是張灣村不適合年輕人生活。” “你們有想法,有動力,有闖勁。要想改變家鄉,但首先就要改變自己,一個是知識的儲備,另一個是財力的積累,沒有這兩樣,想改變家鄉就是一句空話,這些話你們要帶給老村長。” 兩個人連忙點頭稱是。 “學勤,你舅舅舅母建議你到春城來發展。” “我們在這裡有一個建設專案,大型冷庫群,這裡的農副產品,林業資源,甚至鮮花專案都是國內首屈一指,需要海量的冷庫儲存。” “我能幹什麼呀?夏哥,中專一畢業,我就去當教師了。”閻學勤苦惱地說道。 要說他不想出來,絕對是假話,年輕人哪個不希望到大城市發展。 “具體幹什麼工作都得年後商量,不過有一點已經決定了。” 夏風正色道:“你表妹在公司有百分二十的股份,你舅母就決定拿出百分之十的股份分紅給你,你作為你表妹的股東代表,參與企業經營,當然,既然有崗位就有工資,這跟股份分紅不矛盾。” 閻學勤一愣:“這是我舅母決定的?” 夏風點點頭。 閻學勤低下頭沉思起來,他最怕舅母不待見他這個楊家人。 張健強有點急了,姐夫被夏哥這幾句話就帶走了?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夏哥,你說的那個股份有多少錢?夠我姐和姐夫在這裡花銷嗎?” 覺得說的沒力度,張健強又補充道: “這地方的東西太貴了,剛才我倆就吃了一頓快餐,一人喝了一瓶啤酒,竟然花了一百多塊。” 夏風被張健強的小心眼氣樂了:“健強,按照今年的分紅,如果你姐夫過來,不算工資,每年能拿兩百多萬。” “多少?!” 張健強差點沒跳起來:“兩百多萬?夏哥呀,您可別騙我,我老遠山西地跑過來,你可別我們哥倆賣了。” 張健強一陣陣頭暈,別說兩百萬,就是二十萬,姐姐姐夫也不會放過呀。 民辦教師很清苦,按照規定,姐夫一年也就幾千塊錢的收入,剩下的,就是土裡刨食了。 閻學勤猛地抬起頭:“夏哥,這是真的?” “我騙你們幹什麼?” 夏風笑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