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關上了,夏風剛要坐下,兩個緬甸人又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直接就把夏風雙手銬住了,另一個拿著頭套就要往夏風頭上帶。 夏風有點急了,帶著那玩意兒實在不好受: “我保證不出任何動靜,而且又不出門,頭套就不要帶了吧?” 兩個緬甸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沙啞著說道:“夏老闆,千萬別出動靜,否則我們都是性命不保。” 夏風心裡咯噔一下,出了什麼事?連這些人都有點害怕了,他趕緊說道: “放心,我絕對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兩個緬甸人走了。 夏風坐在地上,仔細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似乎出了什麼意外事情,這些緬甸人都有點害怕。 這一待就是兩個多小時,也沒有人來看他。 到了下午一點多,夏風聽見外邊傳來汽車的聲音,他急忙走到窗前往外看,可惜窗戶朝北,汽車應該在房子的南邊,什麼都看不到。 夏風走到門前,耳朵貼著房門自己往外聽,好在都是一樓,似乎有人在說話,不過聽不太清楚,而且說的都是緬語。 過了有二十分鐘,又有汽車來了,夏風走到窗前往外看,還是什麼都看不到,不過有人在說話,但說什麼聽不清楚。 來人走進房間了。 夏風坐在地上,仔細想了一下,似乎是兩撥人在這裡見面,估計沒什麼好事。 抓自己的人是欽邦的人,這裡應該是欽邦的據點。 過了一會兒,夏風猛然聽到窗外似乎有人說話,他躡手躡腳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往外看。 聲音由遠及近,似乎有人在院子散步聊天。 夏風不敢探頭,他豎起耳朵想聽清楚兩個人說什麼。 “部長,這批貨運完就要過年了,我今年得回老家看看父母,下一批就得過完年了。” “沒問題,李先生,我們主席給您準備了一份禮物,這兩天就給您送過去。” “不用了,現在情況複雜,我們還是小心點。” 慢慢地,兩個人越走越遠。 夏風這才探出頭,小心的往外看,堪堪只能看見兩個人的背影,,一個是緬甸人打扮,穿著筒裙,另一個是漢人,穿著一身深色西服。 就看了一眼,夏風嚇得猛地縮回身子,小心地回到牆邊,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臟怦怦直跳。 那個人似乎在哪兒見過,而且,而且太他媽像甘池了。 這要是甘池來了這裡,只要發現自己也在,命直接就沒了。 當初沈平和向隊懷疑甘池為販毒集團洗錢,還特意要求自己接觸甘池一下,後來自己麻煩事不斷,跟甘池的接觸才慢慢斷了。 販毒的殺人,比踩死個螞蟻還容易,對他們來講,別說別人的命,連自己的命都不值錢。 王福忠王偉父子突然放棄在瑞寧的事業,慌忙跑回老家,是不是因為知道了什麼不應該知道的事情。 而且,當天王福忠差點被打死。 不過緬甸人稱呼李先生,應該是甘池的化名,那個緬甸人是部長,部長又是幹什麼的? 兩個人在這麼詭秘的地方見面,一定沒啥好事。 夏風心臟噗噗直跳,現在可是生死攸關的時刻,千萬別讓甘池發現自己被關在這裡。 猛然間,夏風想明白一個道理,那幾個綁匪應該也不希望自己被來的人發現。 綁自己這件事應該是他們幾個私下乾的,上面不知道。 夏風坐在地上瞎合計,正在這時,外邊又傳來汽車的響聲,夏風慢慢走到窗前,仔細聽了聽,似乎還有貨車的動靜,馬力很大。 他回到牆角,躺在地上假寐。 如果不出意外,那幾個綁匪應該快回來了。 綁匪送來午飯,還是米線,吃完飯,也沒人要求夏風寫紙條拿石頭,手銬也沒給他開啟。 一下午平安無事。 夏風醒了睡,睡了醒,除了上廁所,都被關在屋子裡,門口還是有個人監視。 到了晚上十點,前院又響起了汽車馬達的轟鳴聲,夏風湊近窗前,仔細聽了聽,沒發現什麼新的情況。 隨後又是一陣寂靜。 客廳裡說話的聲音沒了,估計走了好幾個人。 夏風坐在地上想著脫身之計。 這夥人似乎有了新的任務,如果一時半會兒他們不回來,自己應該趕緊往外跑。 在這裡待的時間越長越危險。 現在大門是出不去了,一開門就被人發現,鐵窗也打不開,似乎在電視上看過如果掰斷鐵棍,但想不起來了。 只能從正門衝出去,不過對方有四個人,還有槍,很難對付。 夏風悄無聲息地貼在門上仔細聽著外邊的動靜。 沒人說話,沒人走動,像死一般沉寂。 夏風估計外邊的人應該都走了,除了門口看著自己的那個人。 夏風拿定主意,他站起來簡單活動了一下四肢,一會兒就要動手,千萬可別掉鏈子。 “開門!”夏風喊道。 門從外邊開啟了,緬甸人探進頭來問道:“什麼事?” “我餓了,找點吃的。” 緬甸人不滿道:“挺著吧,我還沒吃的呢。” 夏風大聲喊道:“你們要不要石頭了,我警告你,把我餓壞了石頭就不給你們了。” 緬甸人一瞪眼:“敢不給,我打折你腿。”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