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風第一時間見到兩個警察從保險櫃裡拿出毒品,他就知道自己中招了,這幫王八蛋竟敢明目張膽陷害自己。 等到被帶上警車,夏風還沒想出辦法,那麼多人都在現場看著,現在想翻案根本不可能了。 保險櫃就寸曉萍和於芳有鑰匙,這兩個人因為個人的經歷對毒品恨之入骨,要說她們放進去了,那就沒天理了。 等快到地方,夏風突然靈機一動,既然他們敢誣陷自己,自己不如順水推舟,把水攪渾,外邊的人也許一兩天就能救出自己。 夏風是單獨關押的,不到十分鐘,他帶著手銬被提審了。 一間不大的屋子,夏風坐在椅子上,雙手被扣在椅子的扶手上,對面是兩個警察,一箇中年人,一個是年輕女警察。 “姓名?” “夏風,魯省人,今年24歲,在瑞寧做翡翠生意。” “等等,我問你那麼多了嗎?”審訊的警察有點不高興。 “那你問吧。”夏風面無表情的說。 “剛才我的同事在你們的保險櫃裡發現一包毒品,當時你在現場,這件事你不否認吧?” “我不否認他們從保險櫃裡拿出一包東西,但是不是毒品我不知道。” 夏風停頓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說道: “我現在正式舉報那兩個警察,他們故意陷害我們公司,陷害我個人。” “他們從保險櫃往外拿東西的時候,我就站在他們身邊,我親眼看見一個警察從兜裡拿出一包東西放在了保險櫃裡,又拿出來,然後大喊大叫說是毒品。” “等等…” 警察急了:“你是說我們警察陷害你?” “我是說那兩個人陷害我,沒說你,我親眼所見。” 中年警察看了一眼眼前的記錄,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過了一會兒,警察問道:“你既然發現了他們往裡面放東西,你當時為什麼不舉報。” 夏風搖搖頭說: “我也沒想到他們那麼無恥,我還以為是什麼不重要的東西,等到我知道他們在陷害我,你們那個領頭的又不讓我說話了,還給我帶頭套,我怎麼反駁?” “啪!” 中年警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夏風,別跟我狡辯,毒品就是你的,誣陷警察罪加一等。” 夏風冷笑道:“你問我話,我實話實說,你又不信,那我就不說了,等到誰想聽的時候我再說。” “老實點,別以為我們收拾不了你,你再敢胡說八道,我…” 話還沒說完,大門一下被推開了,一個警察探頭說道: “趙哥,領導找你。” 中年警察看了一眼夏風,站起來出去了。 一走進副所長的辦公室,就見有幾名同事在場。 副所長寸傑今年五十多歲,個子不高,但很結實,一雙鷹鉤眼,他張嘴問道: “老趙,情況怎麼樣?” 老趙是所裡很有經驗的審訊專家,他看了看邊上的幾個人,抬手一指:“寸所長,夏風指證他們倆誣陷,說那包毒品是他們放進去了的。” “什麼?”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一個警察大罵道:“王八蛋,敢誣陷我,我找他算賬去。” 說著,他抬腿就要往外走,寸傑大聲喊道: “你給我站住!” 趙警官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陶,彆著急嘛,我們也不能聽他一家之言。” 姓陶的警察一點也不傻,他不滿的問道: “怎麼?你的意思是他說得有理?” 趙警官沒吱聲。 一個警察建議道:“所長,這些毒販都是頑冥不化,不如上點手段吧?” 寸傑搖了搖頭,這才開始審訊就上手段,顯得自己也太無能了,他思考了片刻,這才說道: “所有人都別閒著了,所有帶回來的人都帶過去審訊,爭取審出點東西。” 一群人呼啦啦走了出去,正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是所長周正林的: “老寸,你們晚上是不是抓了一個藏毒的案子?” “所長訊息很靈通啊!”寸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老寸,剛才沈局來電話,說讓我們把這個案子交給緝毒大隊,向隊一會兒就過來。” 寸傑方頓時就不幹了:“所長,這是我們所裡的案子,憑什麼他們過來摘桃子,我不同意。” 周克林說道:“那你有意見跟沈局說一下吧,我不參與了。” 放下電話,寸傑直接給主管局長打了個電話,話還沒說完,緝毒大隊向陽來了。 幾句話,兩個人就說崩了。 向陽年輕資歷淺,寸傑是老公安了,還是當地人,根本看不上這些外來戶。 向陽灰溜溜地走了,寸傑正在得意之時,主管局長又來電話了: 案子還是歸他們所負責,但沈局兩個小時之後要聽彙報。 寸傑坐在辦公桌前自己回想整個案子,似乎在查詢有沒有漏洞。 過了很長時間,審訊的人陸續回來了,沒發現什麼情況,幾個小姑娘都是打工的,裡間辦公室基本不進去,問不出來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一個男的叫李峰,內蒙古人,他更是什麼都不知道,因為時間來的短,連老闆的名字都叫不上來。 現在就差兩個人了,一個是寸曉萍,一個是夏風。 陶警官急急忙忙走進辦公室,他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