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幾個幫閒看著陶英豪又捱打了,頓時嗷嗷直叫,他們轉身就從車上拿出了不少武器,其中竟然有一把傣式砍刀。 “把這個臭女人劈了,媽的敢打我,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陶英豪嚎叫著,他揉了揉臉,準備去車上找個稱手的傢什。 “打死這個婆娘!” 幾個人一起朝著慄姐撲來。 一陣嚎叫之聲。 不過一分鐘,等陶英豪拿著一個棒球棒,轉身準備參加鬥毆的時候,他才驚奇的發現,跟他一起來的三個人都躺在地上,哀嚎不停。 球棒,砍刀散落在地。 陶英豪目瞪口呆:“轉眼的功夫,三個人都被打趴下了?” “這他媽的是人乾的嗎?” 他手裡拿著球棒,似乎有點哆嗦,他色厲內荏地喊道: “你不能打我,我爸爸是這裡的村長。” “我專打村長家的敗類!”慄姐作勢就要上前,嚇得陶英豪轉身就跑,邊跑邊喊道: “有本事你別走!” 趙敏噗呲一下笑出聲了。 慄姐轉過去看了看地上的三個人: “記住,以後離我們遠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完,兩個人上車,直接進了別墅。 進了屋,慄姐面色凝重地說道:“小姐,這些人應該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你怎麼惹的他們?” 趙敏氣呼呼地說:“昨天晚上我跟一個朋友在別墅門前吃燒烤,那個叫陶英豪的人過來搭訕,我沒搭理他,他就有點蹬鼻子上臉,跟我朋友起了衝突。” “男朋友?” 趙敏臉一紅:“男性朋友。” 李姐知道自家這位小姐長得太禍國殃民了,即使在春城,也時常有一些年輕人過來搭訕,不過不像瑞寧這群人,直接滿嘴噴糞,耍流氓了。 慄姐說道:“他爸是村長,典型的地頭蛇,而且看那個人的樣子,他爸也好不到哪去,我覺得應該跟先生說一下。” 趙敏急了:“千萬不能說,我爸一旦知道,我鐵定要回春城。” 慄姐看著趙敏的表情,心裡明鏡似的,她只好說道:“不跟先生說也可以,但得跟傑哥說一聲,讓他再派兩個人過來。” 趙敏想了一下說道:“行吧,反正別墅也夠大,住得下。” 慄姐又問道:“你那個男性朋友是幹什麼的?” 趙敏有點不好意思:“他就是一個做翡翠的小老闆,魯省人。” “昨天他沒吃虧?” “他說他會點武功。”趙敏笑了: “慄姐,你昨晚沒看到,他拿著一根烤串的鐵籤子,直接就紮在對方的腋窩處,直直地立著,嚇得我渾身直激靈,多疼啊!” 慄姐皺了皺眉:“這個不難辦到,只要手勁和方向掌握準了,很好做的。” 趙敏被打敗了。 自家這位女保鏢實力驚人,一般的人還真看不上。 慄姐站起來說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出去打聽一下情況。” 說著,慄姐站起來走出大廳,她先圍著別墅轉了一圈,跟幾位遛彎的老人聊了聊,又到保安亭問了問。 事情很不好,別墅區正在上弄沙寨子裡,或者叫別墅小區用的就是寨子裡的徵地。 村長避嫌沒住在別墅裡,不過這裡有一棟別墅是他的。 村長叫陶英,今年五十多歲了,當村長已經有二十年了,在村裡威望很高。 一個是寨子裡很多姓陶的,家族勢力很大,另一方面,這個人慣會做上層關係,在瑞寧屬於非常有實力的人物。 兒子被打,陶英要是不報復那就不是陶英了,而且按照傣家人的性格,一旦報復起來,可就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化解的。 現在危險的不是陶英父子,而是邊遠民族一個傳統,一旦出事兒,就是全寨子的人都出來,非常抱團,很容易惹出群體事件。 到了那個時候,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政府的標準做法,除非你能找到對方的致命弱點。 作為退伍軍人,慄姐從骨子明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策略,她邊往回走邊打電話。 “傑哥,瑞寧這邊有點情況,我一個人力有不逮。” “什麼情況?” 當慄姐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遍,對方說道:“不行就先撤回來,家族企業這麼多,大小姐去哪兒不行?” “傑哥,她不願意,而且不允許我告訴先生。” 傑哥思考了一下說道:“我派兩個人過去,先跟你聯絡,別讓大小姐知道,我們先探探對方的底兒。” 回到家裡,慄姐跟趙敏簡單聊了幾句,就回房收拾東西。 趙敏拿出電話,猶豫了再三,這才給夏風打了過去。 “在幹嘛?” “我剛從外邊回來,你下班了嗎?”夏風還記得答應過對方,要接送她回家。 “我已經到家了。” 趙敏答道:“從春城過來一位家裡人,這兩天她陪我。” “那太好了!”夏風感覺身上的擔子輕了不少。 “不用接我,你是不是挺高興?” 夏風頓時就矇頭了,他趕緊解釋道:“不是那個意思,你一個人在外邊我有點擔心,現在有個家人陪著,我也能放心。” “這還差不多,再見!” 放下電話,夏風見李俊海和寸曉萍都大眼瞪小眼看著自己,不由得笑道:“不是你們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