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風深深地看了楊向豐一眼,一句一板地說道: “楊總,你現在要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我無話可說。” 他慢慢地站起來: “我們內地人過來是求財的,沒想跟任何人起爭執,如果你們當地人這麼不待見我們,那我們只能回去了。” 說完,他就要往外走,嚇得楊向豐連忙說道: “小夏,你彆著急,你先坐下,我先了解一下情況可以嗎?” 楊向豐也是在社會上廝混多年的老炮兒,他明白一個道理,人狠話不多,喊打喊殺的人好對付,但夏風這會兒太冷靜了,冷靜得讓人害怕。 一旦楊志勝翻案,就是天塌了,再沒有轉圜的餘地。 不但自己的姐姐,姐夫,甚至連張局長都要跟著倒黴,還有一大幫跟著操作此事的人。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實際上,他就是簡單聽李主管說了幾句,具體發生了什麼他還真不知道。 夏風又坐下了。 楊向豐朝著遠處喊道:“把老四叫過來。” 秘書轉頭就往大樓裡面跑,不一會兒,四哥跟在秘書的後面,小心翼翼的來到涼亭裡。 楊向豐面沉如水:“老四,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老四怯懦的看了一眼楊向豐,又看了一眼夏風,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冷顫,這小子下手太狠了: 自己兩支胳膊到現在還抬不起來。 “董事長,昨天晚上陳義和三個人吃燒烤,碰上了這位先生,兩撥人起了爭執,就打了起來。” 老四偷著看了一眼楊向豐,又說道:“四個人兩個被打倒了,還有一個被竹籤子把手掌扎透了,就陳義沒什麼事…” 楊向豐心裡‘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夏風: 這小子太能打了吧? “陳義呢?” “陳義嚇得跑回山裡老家了。” “誰先動的手?” “具體我也不知道,但…,” 楊向豐猛地一拍桌子,怒喊道:“說實話!” “陳義先動的手,那天醫院他也去了,他認識這位先生。”一見楊向豐發怒了,老四嚇得差點跪下,他是真怕楊向豐。 在瑞寧,要說楊向豐不吃人,鬼都不信。 “你走吧,有事再找你。” 老四灰溜溜地走了。 楊向豐瞬間就做了決定,他故作語重心長地對夏風說道: “發生了這件事我很痛心,畢竟是我的員工惹事在先,小夏,我向你保證,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 先穩住夏風。 楊向豐真是一肚子火: 自己的員工太無能了,四個打一個還讓人團滅了,現在人家又打上門來,這種丟臉的事都出了,以後還怎麼在瑞寧混? “小夏,你先回去,我去處理那幾名員工。” “還有一件事,老刀恐怕要找你麻煩,這點請你放心,這件事也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證你和楊先生在瑞寧萬無一失。” 楊向豐給了夏風極大的面子。 夏風盯著楊向豐,楊向豐也看著夏風。 夏風一句話沒說,站起來就走,楊向豐也沒說話,只是望著夏風的背景發愣。 這個人不能待在瑞寧了,不過不是現在。 看著夏風開車離開了大院,他站起身來,面色陰沉往辦公樓走去。 來到會客廳,老刀正喝茶,一見楊向豐進來了,他問道:“楊哥,怎麼處理啊?我侄兒手都被扎穿了。” “活該!怎麼不扎死他!四個打一個,三個被打傷,這就是你給我找的人?”楊向豐突然暴怒。 老刀站起來解釋道:“楊哥,他們四個喝多了。” “喝多了?喝多了就別惹事,惹事了就自己扛,跑回老家是什麼意思?” 老刀臉色一變:“那小子和一個人租了我的房子,跑不了,我這就帶人先把他的店砸了。” “你敢!” ‘啪’地一聲,楊向豐一拍桌子,他出離憤怒了。 老刀也有點懵,他還頭一回見楊向豐發這麼大火。 楊向豐盯著老刀說道: “這件事到此為止,誰都不許再找夏風的麻煩,以後見著他繞著走。” 老刀也火了,他不知道楊向豐為什麼這麼護著那個小子: “楊向豐,現在是我侄兒受傷了,你讓我放手?” 楊向豐嘿嘿冷笑兩聲:“我命令不了你?還是你覺得你可以跟我平起平坐了。” 老刀眉頭一揚:“這是兩回事,人傷了我可以不追究,但醫藥費他得出一筆錢。” 楊向豐揶揄道:“你想要多少錢?” “兩百萬,少一分我就打的他媽都認不出來他。” “行,你現在就去打他,如果你打得過。”楊向豐嘲諷地看著老刀。 老刀陰狠一笑:“送緬北去,我讓他生不如死。” 楊向豐一聽緬北兩個字,徹底爆發了,他拿起一個杯子直接朝老刀砸去,老刀一歪頭,‘啪’的一聲,杯子摔在牆上,直接四分五裂。 “你找死!” 楊向豐猛地站起來,陰狠的眼神緊緊盯著老刀,一字一句地說: “勐動村一個倉庫,賀守村一個倉庫,姐告商貿街還有一個,你覺得警察不敢抓你,還是海關不敢抓你?” “帶著賭徒去緬北賭博,跟賭場坐局騙錢,你沒有份兒?” 老刀頓時怔住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