牤市作為德宏州的首府,存在感實在太差了。 人口多,地盤大,總產值也是最多,但就是沒有什麼名氣。 從城市建設而言,牤市確實像座城市,規劃很好,路寬樓高,街道乾淨整潔,綠植遍地,各種配套設施齊全,而且人口幾乎是瑞寧的兩倍。 但這座城市就是沒有名氣。 牤市不出名的原因就是太沒有特點了,它有的瑞寧都有,瑞寧有的,它卻沒有。 對內地人來講,十個裡面可能有兩三個聽說過瑞寧,但一百個人裡面最多一兩個人知道牤市。 牤市與緬甸也接壤,但都是大山,原始森林,根本不通路,兩邊之間只是零敲碎打的邊貿,形不成氣候。 而瑞寧口岸是西南最大的陸路口岸,每天的大型貨車如車水馬龍一般,川流不息。 自然風光也是瑞寧更勝一籌,一寨兩國,莫里瀑布,邊貿街,畹町抗戰紀念館等等都是瑞寧的名片。 牤市僅有的幾個旅遊點大多還是人工景觀。 瑞寧完勝牤市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翡翠,談到翡翠,沒有人不知道瑞寧的。 對夏風這樣做翡翠的外地人來講,牤市是陌生的,唯一去牤市的理由就是去牤市機場乘飛機。 夏風,李俊海和陳文武晚上五點走的。 開車一個多小時就能到牤市,約定的時間是晚上九點。 陳武想提前看一看現場。 他從小就練武,年輕的時候也是爭強好勝的主兒,一有時間也是到處找人切磋武功,實戰經驗很豐富。 現在年紀大了,也沒了鬥勇好狠的興致,現在在家裡除了種地,另一個就是教一群孩子練武,這是當地的傳統。 來到瑞寧他就出了一次手,把兩個鬧事的村民打的住了院。 他明白夏風叫他過來的目的,現在也親身感受到了,在這地方賺錢,想不得罪人,想平平安安發大財是不可能的。 三個人當中,李俊海對牤市比較熟悉,他開著車,左拐右拐,不一會兒,就來到一棟二層樓門前,門口的牌匾上寫著英豪搏擊館幾個大字。 剛一走進大廳,一個年輕小夥子跑過來問道: “哪位是夏風先生?” “我是,我找蔣河。” “夏先生,我姓李,您叫我小李就行了。”年輕人看著很陽光: “您跟蔣先生的比賽在九點正式開始,您跟我來,我領你們去休息室。” 拐外抹角走進簡陋的休息室,三個人剛要坐下,一個三十多歲的的人走了進來,他面無表情地說道: “蔣河先生委託我跟你們談談,看看採取什麼樣的方式比賽,我姓趙。” 陳武上前一步說道:“趙先生,我來跟你談吧。” “那請吧,我們去辦公室。” 陳武低聲對夏風說了句什麼,隨後跟著來人走了。 李俊海低聲說道:“這地方不會是黑店吧?” 夏風搖搖頭說:“應該不會,這麼大的規模看著挺正規的,估計是蔣河租的地方。” 李俊海憂心地說:“夏風,你行不行,不行就投降吧,找警察什麼事都能解決。” 說著,他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這是公安局沈平的電話,他是局長,應該管用。” 這還是當時李俊海跟於芳去吃鴻門宴的時候,沈平給他的。 夏風道:“既然來了,說什麼都得一戰,而且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李俊海又問道:“表叔很厲害嗎?” 李俊海實在太緊張了,這句話問夏風已經不下十次了,夏風拍了拍李俊海的肩膀: “厲害不厲害到時候就知道了,現在我們逛逛,熟悉一下情況。” 兩個人走出休息室,小李馬上跑過來問道:“夏先生,需要我幫忙嗎?” “我想看看現場,方便嗎?” “我領您過去看看。” 三個人直奔拳擊臺。 這是個訓練臺,房間裡也沒有什麼看臺之類的東西。 夏風還是第一次走上拳擊臺。 他左右看了看,整個拳臺的面積有二十多個平方,看著很大,他暗想了一下自己的步伐移動。 正在這時,一箇中年人走了進來,對夏風說道:“夏先生,我們的保健醫給您簡單檢查一下身體。” 夏風走下拳臺,他真不知道還有事前檢查身體一說。 無外乎脈搏,血壓,視力,心臟等簡單檢查,等夏風出來,陳武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三個人回到休息室,陳武道:“比三場,第一場拳擊,第二三場自由搏擊,人員自己定。” 夏風問道:“表叔,你看見他們所有的人了?” “就剛才那個姓趙的,其他人沒看見。” 夏風知道,自由搏擊聽著好聽,實際就是無差別街頭鬥毆,除了沒有武器,什麼招數都可以使。” “表叔,有裁判嗎?” “有裁判,這個店的老闆做裁判,他是國家級拳擊裁判。” 夏風心裡有點忐忑,有裁判是好事,但要是個黑裁判,那自己可就慘了。 陳武道:“裁判的問題你放心,這個店是他的,按說我們這次比武不合規矩,真要出事他的店就別開了。” 李俊海脫口而出:“輸贏怎麼算?” “三戰兩勝,他們要賭錢,我沒敢答應,他們準備找你談談。” “不賭!” 夏風說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