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小寧揉著眼睛說道。 夏風也有點懵了。 他沒想到裡面還出現這麼大水路,按照行話叫完全化開了,熟透了,這種品相的粉紫還真是第一次見。 大老李張嘴問道:“李總,現在值多少錢?” “不知道!”李俊海回答的也乾脆。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真不知道,夏風也不知道。 最近一段時間,兩個人開漲的石頭一般都是冰飄花,甚至滿色,計算這些石頭的價值兩個人輕車熟路。但切出來粉紫還是第一次。 按照一般規律,紫色與綠色的價格相當,除非紫色的種分太差。 李俊海看了一眼夏風,夏風尷尬笑道: “我也不知道,幾百萬是沒問題了。” 李俊海搖搖頭:“我估計上千萬了。” 邊上的幾個人都有點目瞪口呆,就這麼一塊紫色的石頭就值一千萬? 真是有點天方夜譚。 陳武問道:“這東西誰買呀?這麼老貴。” 夏風說道:“現在拿到粵省去,那幫大老闆能打破腦袋,這種紫色翡翠可遇不可及,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好東西。” 陳武嘟囔道:“不就是個紫色的石頭嗎?能當飯吃?” 李俊海哈哈大笑,這位表叔淨出雷人之語。 夏風看了一眼四周:“石頭拿回公司,這地方四處漏風,不太保險。” “對對,趕緊拿走,這要是丟了,我能跳瑞寧江去。”李俊海說。 夏風想了一下說道:“把角磨機換成切片,直接切掉外層的黃土,別再用鐵刷子了。” 石頭從機器裡卸下來,李俊海和夏風給石頭拋光,另一塊陳武帶著幾個人往下切皮殼。 又過了一個小時,所有的活兒才幹完,夏風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他問道: “吃飯怎麼解決?” “我們點外賣。” 夏風說道:“去買點工具,自己在貨場做,我們都是北方人,整天吃米線也吃不飽。” 把石頭放在車上,夏風和李俊海兩個人回公司。 在路上,夏風把圖片發給了白蘇陽,他想讓對方看看,給核定個價格。 車剛一到公司,白蘇陽就來電話了: “石頭在哪兒?” “我車裡。” “拿過來我看看。” 夏風放下電話說道:“去白叔叔公司,他要看看。” 李俊海有點遲疑,他說道:“你自己去吧,我回公司。” 夏風也不以為意。 等到了白蘇陽的公司,涼亭裡就他一個人,夏風打了聲招呼問道: “白叔叔,房地產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 “唉,一言難盡…”白蘇陽看起來有點憔悴,他說道: “沒幹不知道,一旦接觸上了這門生意,這才知道有多難,就是搞定市政府那邊,就費老勁了。” “他們同意賣了?” 白蘇陽搖搖頭:“他們同意賣我們也得同意買,楊向豐這個王八蛋坐吃山空,竟然借了銀行幾十個億,整個公司全是窟窿,我的幾個合作伙伴都有點打退堂鼓了。” “房地產不是很掙錢嗎?” 白蘇陽搖搖頭:“掙錢是沒假,但楊向豐攤子鋪得太大,現金流根本支撐不起來,全靠銀行貸款,政府和銀行讓我們揹著這些債務,我們又不傻。” 這些事夏風也不懂,他問道:“白叔叔,那塊石頭您幫著核核價兒,我們真是不懂。” “自己切出來的?” 夏風點了點頭。 白蘇陽感嘆道:“你小子真是走點子上了,我就沒看你切垮過。” 夏風有點不好意思:“切垮了也不敢給您看啊。” 兩個人走到院外,夏風把車後備箱開啟,白蘇陽驚叫道: “這麼大的石頭!” 圖片上看不清石頭大小,白蘇陽面色凝重,他先看了看外皮殼。 夏風解釋道:“原來糊了一層黃泥,粘得很牢,我們剛剛給磨掉了。” “糊黃泥幹嘛?” “應該是被人看見。” 白蘇陽不再說話了,他仔細研究石頭,夏風站在一邊緊張地看著對方。 過了好長時間,白蘇陽抬起頭來說:“賭性還是很大,這條水路現在就看進多深了。” 夏風問道:“面上這些東西值多少錢?” 白蘇陽沉吟了一下說道:“一兩千萬是值了,我仔細看了,水路上面有一條手鐲,這種鐲子應該在大百萬,加上其他的一兩千萬沒問題。” 他覺得意猶未盡,又說道:“我這是保守價格,也許更高。” 夏風心裡十分高興,他真沒想到能值這麼多錢。 “白叔叔,還是放給粵省陳總他們吧?” 白蘇陽道:“先別急,盈江公盤快開了,他們也要過來看看,到時候再說。” “還有,我這邊有幾個大客戶,看看他們要不,這種紫色可遇不可及,賣給他們能多掙不少。” “謝謝白叔叔!” 兩個人回到院子喝茶,夏風突然問道:“白叔叔,上午姐告的事情您知道嗎?” 白蘇陽嘆了口氣:“販毒的和走私的打起來了,他們兩夥本來就有仇,也不知道怎麼就在姐告遇上了,走私的被打了很慘,後來逼急了,這才掏槍反擊。” “唉,死了五個人,還有一個是賣翡翠的,無妄之災啊!” 夏風猛然想起自己的鄰居程哥,他也被打破了腦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