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總想了一下說道:“那就一千萬吧,小夥子,可以嗎?” 夏風笑道:“白叔叔向來霸氣,他說的話我不敢反駁。” 幾個人哈哈大笑。 白蘇陽沒好氣的說:“好像我多欺負你似的,有本事你別賣。” “不敢!” 夏風故作驚慌地說:“這東西放在手裡太壓錢了,有點利潤我趕緊出手。” 老趙看著石頭,有點羨慕,他說道: “趕緊給我也找幾塊。” 夏風哭笑不得:“趙總,真找不到了,這種品相的石頭可遇不可及,一年未必碰上一塊。” 白蘇陽說道:“夏風,石頭先放這裡,我們還有事要談,你先走吧,錢回頭打你賬上。” 夏風心思一動,看來白蘇陽跟這幾位絕對有秘事要談,否則,他們不會上二樓辦公室。 夏風告辭。 夏風心裡得意,哼著小曲往外走,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說要去看看寸曉萍新買的房子,他拿出電話給寸曉萍打了過去。 寸曉萍說公司有點忙,脫不開身,讓他找李俊海。 李俊海去牤市了,沒三個四小時回不來,夏風只好先回公司。 路過陳宇發的店面,夏風往裡面看了一眼,那兩個年輕人已經走了。 夏風停下車,走進店裡:“陳哥,事情解決了。” 他邊說話邊往地上看,那塊石頭不見了。 陳玉發沮喪地說道:“切垮了,裡面品質沒變,糯種飄花,我賠了三萬。” 夏風心裡一動,追問道:“石頭切開了?” “你剛走我們就切開了,我們都有點不死心,可惜了…” 夏風問道:“還值多少錢?” “三萬左右吧,有手鐲,但肉質沒化開,價值不高。” 他摸了摸頭上的傷疤,恨恨地說:“我就是嘴太快了,承諾的太狠。” 夏風心道,還是想賺錢,不過那塊石頭太可惜了,自己躲過一劫。 又說了兩句閒話,夏風告辭。 走進店裡,夏風這才知道寸曉萍為什麼說脫不開身,店裡有兩撥客人,於芳和寸曉萍都在忙活。 夏風見插不上手,他拿起客戶資料,進了裡面的辦公室,他準備把資料分分類。 過了一會兒,於芳把客人送走,只見一個小夥子探頭探腦往店裡面看。 “請問這是李俊海的店嗎?” 於芳道:“是李俊海的店,您請進。” 年輕人一進來,正看見著寸曉萍,他笑道: “美女,我們又見面了。” 寸曉萍滿臉笑容:“趙哥,您怎麼來的了?” 小夥子笑道:“我是誤打誤撞,我找李俊海。” 寸曉萍說道:“俊海哥不在,你找他有急事嗎?” 說著寸曉萍拿出電話給李俊海打了過去,電話響了半天沒人接。 小夥子說道:“我本來有李俊海的電話,後來把電話號碼整丟了。” 寸曉萍道:“趙哥您先看看石頭,俊海哥應該馬上就回過來。” 小夥子也不以為意,他說道:“我看看石頭,不過我可跟你說,上午那塊石頭切垮了。” 寸曉萍臉色一變,隨即笑道:“您再看看其他的,您是俊海哥的朋友,價格指定沒問題。” 正在這時,寸曉萍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看了一眼,說道: “趙哥,俊海哥的電話。” “李哥,我是趙振峰,還記得我嗎?” 李俊海一愣,隨即恍然大悟:“振鋒,你怎麼到瑞寧來了,沒上學嗎?” 趙振峰是李俊海在春城認識的賭友,非常喜歡賭石,關鍵的是他父親號稱是首富,非常地不差錢。 趙振峰笑道:“今天是週末,我明天回去。” 李俊海說:“太不湊巧了,我現在在牤市,晚上回去,千萬別走,我請你吃飯。” “我過來找你,就是想讓你請我吃飯,快點回來。” 放下電話,趙振峰說道:“美女,我先回去了,石頭明天再看。” 送走趙振峰,寸曉萍接著招待原來的客人。 夏風在屋裡正聚精會神看著資料,李俊海來電話了: “夏風,滇省首富的公子來我們店裡了。” 夏風注意力不太集中,他問道:“什麼首富?” 李俊海氣的說道:“我在春城認識一個年輕人,據說他爸爸是春城首富,現在人在我們店裡,喜歡賭石。” 夏風猛地站了起來:“人來了?” 李俊海笑道:“別緊張,是個年輕大學生,城府不深,很好交往。” 夏風樂了:“你什麼時候還認識這麼高大上的人物?” “嘿嘿!”我怎麼就不能認識幾個有錢人? 李俊海沒好氣的說道:“我晚上要請他吃飯,你先過去聊聊,很好接觸。” 放下電話,夏風推門出去,可惜客人就剩下一個中年人了,他走到於芳身邊低聲問道: “於姐,剛才不是有個年輕人嗎?” “走了,說是俊海的朋友。” 夏風有點惋惜,沒留住人。 他低聲問道:“於姐,您知道春城首富是誰嗎?” 於芳搖搖頭:“我哪知道,不過聽說滇省首富姓趙。” 夏風點了點頭,轉身走到電腦旁邊,開啟網頁查了起來。 滇省首富叫趙文昌,今年才不到五十歲,名下有一個叫三和的集團公司,上市公司就有五家,其涉獵的行業五花八門,有房地產公司,礦產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