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和李俊海慌忙往醫院跑,剛一進急救室的樓層,就見很多人站在走廊裡議論紛紛,夏風朝著幾個相熟的人點了點頭。 王福忠的外甥唐國鋒也在,夏風估計,這些人應該都是王福忠家族的人。 王偉從人群中出來,三個人走到一邊,夏風焦急地問道: “王叔現在怎麼樣?” 王偉心情沉重地說道: “我爸晚上去看一塊石頭,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襲擊,他的腿被打折了,現在正在搶救。” 李俊海問道:“知道是誰幹的嗎?” 王偉沮喪地搖搖頭:“我爸一直昏迷不醒,具體情況我們都不知道。” 夏風道:“誰把王叔送過來的?” “幾個村民叫的救護車,我爸是在江邊的勐悶村被打了。” 夏風想了一下說道:“現在不是追查兇手的時候,先搶救王叔要緊。” 李俊海問道:“警察知道嗎?” 王偉搖搖頭:“現在還不知道,以後就不好說了。” 夏風拍了拍王偉的肩膀:“我們是兄弟,我們不欺負別人,但也絕對不能讓別人欺負了,王叔做事一向謹小慎微,不願意得罪別人,這次遭此大難,一定有原因。” 王偉試探著說道:“我懷疑跟我爸要競爭商會秘書長有關。” 李俊海追問道:“競爭秘書長的人有幾個?” “兩個,一個是我們縣的,另一個是贛西人。” 夏風說道:“如果沒有其他原因,這兩個人有重大嫌疑,不過現在不能打草驚蛇,等王叔醒過來再說。” 王偉點點頭說:“我現在腦子太亂,靜不下心來,大哥,這件事你得幫我。” 李俊海說道:“王偉,這點你放心,我們會全力以赴的。” 夏風和李俊海又過去跟王偉的母親聊了一會兒,安慰了對方几句。 做點生意,竟然遭此無妄之災,王偉的母親也是以淚洗面。 王偉把情況跟夏風說完,心情也好了許多,家裡現在指望不上,就靠自己這兩位兄弟了。 夏風和李俊海告辭離開醫院,回到公司,一群人正在收拾桌子。 於芳問道:“情況怎麼樣?” 夏風搖搖頭說:“兇手現在找不到,王叔的腿折了。” 於芳渾身打了個激靈:“這也太狠了,有多大的仇啊?” 李俊海說:“估計是得罪人了,但人還沒醒,什麼情況也不知道。” 於芳道:“你們倆在外邊也注意一點,蔣江不會善罷甘休的。” 夏風嘆了口氣:“多事之秋啊!” 見夏風情緒不高,於芳就說道:“你們趕了一天的路,早點回去休息吧,再大的事也不差這一天。” 夏風想了想,說道:“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事明天再說。” 他喊過陳武,讓他跟自己一起回去,陳武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住哪兒。 兩個人坐上汽車,夏風開得很慢,他剛才喝了點酒,不過頭腦還是很清醒的。 陳武問道:“夏風,出什麼事了?” 夏風嘆了口氣,說道:“王偉的父親被人打了,什麼人打的都不知道。” 陳武心思一動:“這地方還真是藏龍臥虎,為了點錢真敢鋌而走險。” 夏風感嘆道:“表叔,你還不知道,這地方除了我們做的翡翠原石,還有樹化玉,紅寶石,琥珀等珠寶,都是從緬甸進口過來的。” “這地方邊境漫長,走私成風,除了大米白糖等農副產品走私,還有木材,礦石,甚至毒品走私。” 陳武問道:“警察不管?” 夏風搖搖頭:“怎麼不管?但管不過來。明天我領您去國門看看,出入過境比我們在村裡溜達還方便。” “夏風,我喜歡這個地方!” “表叔,我們是來做生意的,我們儘量不惹別人,尤其是別惹那些老緬,他們命不值錢,我們犯不著得罪他們。” 陳武問道:“這地方應該有槍吧?” 夏風搖搖頭:“到目前我還看到,不過我知道有賣槍的,在我們這邊動槍就是大案,必須破案。” 夏風一指遠處黑黢黢的群山:“那裡就是緬甸,運氣好每天都能聽到槍聲。 陳武嘆了口氣:“武術式微就是因為熱兵器的流行,一旦手裡有槍,再好的武功也白搭。” 他隨即振奮精神說道:“只要沒有槍,我們爺們怕過誰?” 夏風覺得自己這位表叔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就趕緊說道: “我打了幾回架,最兇險的是面對兩個緬甸人,要不是警察在暗中保護,我凶多吉少。” 陳武突然說道:“這地方有沒有打鐵的?” 夏風笑道:“您又想打造什麼兵器?估計打不了吧?” 陳武也笑了:“我就想找一個鐵棍,材質好一點的,一尺長就夠用。” 夏風恍然大悟:“判官筆!” 陳武笑道:“簡易版就行,別太鋒利了。” 夏風哈哈大笑,弄得陳武有點莫名其妙。 “表叔,我在這裡跟幾個混社會的人動過手,當時都是事發突然,我實在沒什麼器具,只好拿著烤串的籤子,連續幾場下來,他們現在叫我籤王。” 陳武感嘆道:“現在刀劍匕首算兇器,拿著一個鐵棍警察都說不出來什麼。” 他又正色說道:“夏風,你放心,表叔我一定護得了你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