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全走了!
望著滿地的禮物,於芳哭笑不得。
這位曾大主任,也不知道抽哪門子風,原來說不給了,現在又送來這麼多東西。
當初沒給過年的禮物,於芳心中沒有芥蒂是不可能的,畢竟年年都有,如果局裡資金緊張,不給就不給,說句話的事,誰都不會在意。
東西不值幾個錢,代表的是一種態度,關鍵是處理的方式還不對,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於芳感到了冷落。
別說這點東西,你就是搬座金山銀山,於芳也寧可要回自己的丈夫。
夏風也被地上堆的東西驚呆了,他看著半片豬肉,笑著說道:
“於姐,公安局這是下血本了,這麼大的豬肉,你們就幾個女人加兩個孩子,吃到啥時候啊?”
“一會兒我給那邊打個電話,問問出了什麼事?這位曾大主任怎麼轉性了。”她指著地上的東西說道:
“一會兒我挑挑,有些我得找輛過路車給老家帶過去,那邊還有爺爺奶奶,他們就種了點地,生活過得艱苦。”
夏風站起來說道:“都拉走吧,過年了,家裡多點東西,也多分喜慶。”
“豬肉小雞留下,公司人多,幾天就吃完了。”於芳拿起手機,走進了財務室。
寸曉萍低聲說道:“哥,那個警察似乎很怕於姐。”
夏風點了點頭,他也看出來的。
那天在白蘇陽的公司,夏風可看見曾主任的威風,無論是對公司的人還是緬甸人,都是厲聲呵斥,不假顏色,跟今天比相差太大了。
看來老話說的好,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到什麼山就得唱什麼歌!
不一會兒,於芳出來了,她低聲說道:“我的事有人找他們局長了,應該是局長髮話了。”
夏風點點頭,按照向陽說的,楊德祥是個笑面虎老狐狸,這種明顯的錯誤絕對不會犯。
“他還說了,本來想來我們公司是查賬,被局長叫停了。”
“為什麼?”
於芳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夏風有點糊塗了,楊德祥絕對是想整倒白蘇陽的主力,甚至連帶著自己都是他的目標,但放過自己的公司是怎麼回事?
夏風的電話響了,他接通電話就聽一個男聲問道:
“你是夏風?”
“我是夏風。”
“我是公安局經偵支隊,關於傑陽珠寶公司的有些情況,想跟你瞭解一下,請你放下手頭的事情,到我們局裡二樓205一趟。”
聲音冰冷還帶著威嚴。
“好吧,我半個小時準時到。”
放下電話,夏風長出一口氣:
他知道考驗自己的時候到了,自己這邊把證據遞上去,現在公安局那邊要對一些細節進行詢問了。
趕緊給盧向峰打了個電話,這是事先說好的,只要有警察找,不論在什麼地方,必須有律師跟著。
在公安局門口,袁柳笑眯眯看著夏風:
“夏風,別緊張,應該是常規問詢,如果你覺得不託底就說不知道或者忘記了。”
夏風點點頭,看著公安局大樓,這地方他太熟悉了,最近一年,無數次來來往往,不過這次似乎又有不同的感覺。
來到205室剛坐下,兩名警察隨後就跟了進來,一名五十多歲歲的警察笑呵呵的問道:
“夏風,我們找你來是想了解一下你跟白蘇陽的關係,你們什麼時間認識的,怎麼認識的?。”
“大概是前年年底或者去年年初,我們是老鄉,都在瑞寧做翡翠生意,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你對他了解嗎?”
夏風盯著對方:“你指的哪一方面?”
“都說說。”
夏風笑了:“他是我們魯省人在瑞寧的老大,很多人都靠著他做生意,我們魯省人都很信任他。”
“你沒介入他的生意嗎?”
夏風想了一下說道:“你最好問的詳細一點,在瑞寧做生意,朋友之間都是相互幫襯,如果這也算介入,那就介入吧。”
警察笑了笑:“你在海關的關係是怎麼來的?”
袁柳眉毛一揚,繡眼一瞪:“警官,這個問題超出了案子本身範疇,我的當事人不能回答。”
警察笑了笑,又開始問了下一個問題。
慢慢地,夏風有點摸清了對方的套路。
都是幾個不重要的小問題,突然插進來一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