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恨恨地看著兩個人走了,他知道,這些人是保護張副廳長的便衣警察。
估計他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特意過來打聽一下。
警察當久了,說話的語氣腔調都不一樣,總有上位者的味道,平時很管用,但這次撞在夏風的手裡,碰了一鼻子灰。
剛坐下,夏風的電話響了,是鄭雲。
兩個人開完會了。
不一會兒,兩個人來了,一下車,鄭雲和沈國軍兩個人笑呵呵走過來。
“夏哥,我們回來了。”
李俊海誇張地說道:“英雄回來了,沒發給你們一個大獎章?”
沈國軍剛要說話,夏風擺擺手道:“家裡的事回去再說,你們先吃點東西,喝點酒。”
他一指顧嚴兵:“你們倆叫兵哥,兵哥以後是我們公司的合作伙伴了。”
兩個人連忙打招呼。
李俊海明白夏風的意思,不想在顧嚴兵面前談論昨天晚上的事,就說道:
“趕緊吃點東西,這一段時間累壞了吧?”
鄭雲鬼精鬼精的,他笑著說道:“志願者可不是好當的,整天待在山裡,手機還沒訊號,悶死了。”
夏風對顧嚴兵說道:“我這兩個兄弟會點武功,前幾天參加志願者守山去了。”
顧嚴兵也沒當回事,這種事情在盈江也很普遍。
又吃了一會兒,幾個人就散了,畢竟初次見面,把誰喝多了都不好。
夏風幾個人往賓館走。
李俊海見只剩下自己人,就低聲問道:
“鄭雲,聽說你也動手了?”
剛才不讓說,都快把鄭雲憋死了:
“俊海哥,你可不知道,我一棍子就把那個人打趴下了,後來我聽說那個人膝蓋骨粉碎性骨折。”
沈國軍懊惱的說道:“狗屎運,要是我在,我直接掰斷他雙臂。”
鄭雲搖搖頭說道:“別吹牛,那小子手裡有槍,要不是葉力,我還真不敢動手。”
“對了!”
鄭雲又說道:“夏哥,我師父跟我說,讓你有空的時候給他打個電話,我們的事他知道了。”
夏風看了看手錶,已經夜裡十二點多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說吧。”
正走著,對面晃晃悠悠走過來三個喝醉的人,兩夥人一碰面,夏風不由得怒氣頓生,對面為首的那個人正是侯長虎。
走夜路真碰上鬼了!
侯長虎沒少喝酒,走路都有點打晃,猛然抬頭,與夏風正好四目相對,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今天過得有點憋屈,本來打架這事是由他起頭的,但補償一分錢也沒給他,那可是三百萬呀,哪怕分給自己十分之一也行。
他心裡憋屈,但還不敢跟關金業說道說道,自己那點實力跟人家沒法比。
晚上跟一群狐朋狗友喝完酒,準備回去休息,路不遠,幾步路的事。
也是冤家路窄,兩波人又碰上了。
侯長虎看著夏風,惡狠狠地罵道:“夏風,你不牛逼嗎?你不是很能打嗎?過來打我呀,我要是不訛得你賣褲衩子我跟你姓!”
夏風鄙夷看著對方:“瞧你那副德行,人渣!”
“放你你媽個屁!你罵誰人渣?”
侯長虎有點被酒精衝昏了頭腦,說著他就要上前動手。
鄭雲站在夏風身後,一見對方要動手,他猛地跨步上前,掄起胳膊,一隻大手直接呼在侯長虎的臉上: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臉上頓時火辣辣的,侯長虎一趔趄,要不是邊上的人一把扶住他,他直接倒地了。
夏風叫道:“別動手”
話還沒說完,就聽遠處傳來汽車的警笛聲。
夏風嚇了一跳:這他媽的也太快了?警察有未卜先知,料事如神的能力?
所有人都站立不動,小心看著警車。
兩輛車根本沒減速,呼嘯著往前駛去,夏風這才放下心,這要被警察抓個現行,說不得還得進派出所。
剛放下心,兩輛警車猛然減速,隨後一個掉頭,又往回開了過來,眾人現在根本沒心思打架了,都看著警車:
開車的是什麼毛病?沒想好去哪兒?
兩輛警車猛地停在路邊,車門一開,幾名警察快速跳下汽車,直直朝著侯長虎走了過去:
“你是侯長虎,湘省人?”
侯長虎有點木訥:“啊,我叫侯長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