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箇中年人答應一聲,轉頭跑了。
不一會兒,老李拎著大錘回來了。
江治國一指地上的東西:“都給我砸了。”
“不許砸我的...”白昊天這回是真急了,這些可都是他的命根子啊!
說著他就要上前搶東西。
江治國冷冷地說:“過來兩個人,把他架起來!”
話音未落,過來兩個大漢,跟拎小雞似的直接把白昊天拎了起來。
“咚”的一聲,電腦四分五裂。
白昊天眼珠子都紅了,他拼命掙扎,可惜徒勞無功,兩個人的大手猶如鐵鉗子一般,根本掙脫不了。
連續幾聲,價值不菲的電腦被砸的粉碎。
江治國一指白昊天:“老李,現在這個人歸你管,每天按時開工,偷懶受罰。”
他走到白昊天面前,獰笑道:“小子,你最好識趣點,這裡不是你玩遊戲的地方,現在你就想著怎麼掙每天的飯錢吧!”
“在這裡我就是天,如果你敢違揹我的意思,我直接把你扔進礦井裡。”
“還有,別想著逃跑,跑一次我就打斷你的腿!”
說完一揮手:“老李,把他帶走!”
等一群人架著白昊天走了,江治國笑著說道:“夏風兄弟,怎麼樣?”
夏風道:“沒問題,就是防止他吃不了苦偷著跑。”
“放心吧,我跟他們說了,幹活慢慢來,剛開始別太累著。”
“而且每個人都有監督這小子的義務,只要抓住,每人獎勵一千元,這裡沒有計程車,他往哪跑?”
每個礦山都有工程建築隊,雖然沒有什麼大工程,但修修補補的活兒還是不少。
夏風不敢讓白昊天下礦採煤,雖然現在都是機械化生產,安全性很高,但他也不敢冒這個險。
白蘇陽嘴上說把兒子交給夏風,願打願挨,出點事也無所謂,但夏風知道,這件事子自己擔的風險太大。
這裡窮鄉僻壤,交通不方便,除了礦山的員工,就是附近農民過來做點小買賣。
離開了繁鬧的大都市,再加上體力的消耗,白昊天也許就沒那麼多想法了。
夏風估計,有個一年半載白昊天應該就能轉變思想,年輕人張揚跋扈一點可以理解,但面對生存壓力再選擇躺平,那就誰也救不了了。
“夏風兄弟,大過年的,晚上我們一起喝點?”江治國對夏風絕對沒說的,要不是夏風,他的煤礦早就不姓江了。
“江哥,今天真不行,我晚上約人了,明天一早還要趕飛機去外地。”
江治國道:“今天才初二,你就這麼忙?”
夏風苦笑道:“都是一堆爛事,我真是沒辦法。”
夏風告辭,他上車對司機說道:“李哥,我把你的電話給了江總,白昊天要是有什麼事,我不在春城,還得麻煩你處理一下。”
李哥笑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孩子害怕,你放心,他膽子小,怕事,跟那些人在一起,不會出事的。”
李哥把夏風送到茶樓。
人還沒到,夏風要了一杯茶,慢慢想著心思。
事情說好處理也好處理,說不好處理還真難。
刀美茵打電話給夏風,說她準備移民澳洲,國內的企業準備全部賣掉。
她是正常手續出的國門,一直在東南亞,國內的案子還沒處理完,她的案子不算大,公安系統沒有發通緝令,不過真要回國內,她也不敢。
夏風頭大了,刀美茵名下的資產非常多,雜七雜八什麼也都有,夏風能記住的就是一個美容連鎖,幾個茶山,一個食品加工廠,現在她委託自己來處理這些資產,問題是夏風一點經驗也沒有。
怎麼賣?賣給誰?
今天夏風約的是張露,刀美茵的總經理。
張露款款而來,一見夏風,不由得笑道:“夏總,你還沒結婚,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吧?”
夏風有點奇怪:“什麼日子?我不知道啊。”
張露笑道:“今天是所有女婿去丈母孃家過節。”
夏風恍然大悟:“張姐,不好意思,你們一家都回孃家了?”
張露坐在了夏風的對面:“我可說好了,晚上沒法陪你吃飯,老公和孩子都在孃家。”
夏風點點頭:“實在不好意思。”
說著,他拿起身邊的兩個禮盒遞了過去。
張露也沒客氣,接過禮盒說道:“事情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