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詹主任敢說這話,就不怕他將來不兌現,否則,言而無信是要結死仇的。
投桃報李吧!
褚副局長面無表情地說道:“我會跟徐景峰交代,案子就查到關著那幾個人為止,案子的後期和解,都是幾個家長操作的,雖有違法的行為,但畢竟情有可原,就不追究了。”
一句話,直接放過了關金業,放過了關金業,王克雷更沒啥事了。
詹主任也說道:“我把王克雷調走,那個所長轉崗吧,出了這麼多刑事案件,他應該承擔領導責任。”
兩個人都有意沒談徐景峰的問題,但心裡都明白,這個人不能用了。
蛇鼠兩端,兩頭買好是官場大忌。
兩個人又閒聊了一會兒,本來詹主任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但思考再三,他還是沒敢開口。
那個姓夏的小子是什麼來路?
他從徐景峰嘴裡知道了夏風認識張副廳長,而且關係很密切,也明白了褚局長因為這個案子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大領導一個暗示,下面的人就得跑斷腿。
自己的外甥這次是踢鐵板上了,幸虧對方沒有趕盡殺絕,否則即使自己上陣,一樣被碾壓。
褚局長告辭走了。
褚局長今天這麼做雖然有營私舞弊的嫌疑,但真正的罪犯畢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他對上下也好交代。
他哪知道,張副廳長幫夏風純粹是為了幫李國棟,他根本不知道夏風的案子還牽扯到刑事案件,否則,他一定會要求褚局長一追到底,絕不姑息。
李國棟和夏風兩個人針尖對麥芒各不相讓,張副廳長有點為難,他知道李國棟的為人,智商極高,情商極低,本來是為了更好地工作,現在卻做成了夾生飯。
聽到夏風被人訛了三百萬,他就放在心上,解決了夏風的後顧之憂,兩個人也許就能好好談談了。
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兩個人為什麼爭吵,似乎是為了工作,還牽扯到其他人,作為公安系統的老警察,他知道這種事不能打聽。
到了晚上,他一個人來到燒烤攤,夏風已經到了,桌上放著不少烤好的食材。
“張叔,您坐!”
夏風站起來說道:“也不知道您喜歡吃什麼,我就都要了點。”
張副廳長沒理會夏風喊自己張叔,他拿起一個烤串,笑著說道:
“小夏,你知道嗎?在春城,我根本不敢去街邊吃燒烤。”
夏風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都是我作繭自縛。”
張副廳長說道:“前幾年春城燒烤攤經常打架鬥毆,我就要求市局加強夜間巡邏,現在幾個大的夜市每晚都有巡警,你說我坐在小凳上吃燒烤,被手下人看見了,他們尷尬我更尷尬。”
夏風明白了,這些巡警真要在燒烤攤見到了大領導,你是打招呼還是不打招呼?
想想也可悲,官是當大了,但老百姓那種生活樂趣卻沒了。
“張叔,過完年我要去春城待一段時間,到時候我請你去吃燒烤,一定讓他們找不到。”
“別給我放空炮,我先吃飯這頓再說。”張副廳長又拿起一個烤串吃了起來:
“你是大老闆,多吃幾頓你不會變窮的。”
“張叔,您可別提這個,這一年多我可一直歸您管。”
張副廳長哈哈大笑,隨即問道:“你們倆談的怎麼樣了?”
“我們倆?”
夏風有點狐疑,他猛然想起來了:
“您說的是李叔?我們談妥了,他下午就飛回春城了。”
張副廳長怪異的看著夏風:“你敢跟他叫李叔?他同意了?”
“這有什麼,他敢不同意我直接跪下,反正他是長輩,我也不吃虧。”
“哈哈哈...”
張副廳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倒弄得夏風一頭霧水。
“小夏啊,我跟你說,平時誰敢跟他套近乎,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訓,你真是個另類。”
夏風不好意思說道:“他說要給我賠禮道歉,嚇得我差點跪下。”
張副廳長道:“小夏,他們的工作性質跟我們不同,嚴肅一點不是壞事,你能明白就好。”
“您放心,我不會耽誤事的。”
隨後,張副廳長又瞭解了一下夏風個人的事情,他以前看過夏風的資料,但基本都是碎片化東西。
“小夏,你這個孩子毅力驚人,心思縝密,武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