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另一個是局裡辦公室主任。”
“局長徐景峰的人?”辦公室主任絕對是正局長的心腹,他出頭必定是局長的意圖。
詹主任有點沒明白:“他為什麼針對克雷?”
程林禮苦笑道:“本來孫局已經被調去協助緝毒案了,誰知道突然回來,就成立了專案組。”
詹主任若有所思說道:“那就是說他是在那邊接到的任務?”
詹主任頓時警覺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問題就大了,那邊一堆州局的領導,到底是哪個下的命令,目標是誰?
一個小小派出所的副所長,根本進不了這些自治州領導的法眼,如果針對自己,這還說得通。
官場的鬥爭從來就沒有刺刀見紅,都是在細微末節入手一點點撕開口子,然後再慢慢擴大化,最後形成滔天洪水,掀翻在地,淹沒在大潮裡。
詹主任一直沒說話:現在得找到是誰下的令?為什麼下令?
他在思考這件事對自己的影響,如果只是針對王克雷,他有一百個辦法讓外甥自救,如果是針對自己,那就必須強烈反擊,不給對方一絲一毫機會。
“詹主任,您把克雷交給我,我沒教育好,我向您檢討。”程林禮態度非常誠懇。
詹主任不能不說些寬慰的話了:
“老程,這件事不怪你,克雷三十多歲了,是非曲直他應該明白,既然出事,我們解決問題吧。”
他看了一眼手錶:“送我去會場吧,太晚不好!”
到了停車場,詹主任下車,他說道:“克雷,你把你最近的表現都跟你程叔詳細說一遍,別有什麼顧忌,不許隱瞞。”
他又一轉頭:“老程,這件事你先了解一下情況,會議你就不要參加了,有人問起你就說跟我請假了。”
他是州里主管人事的主官,跟他請假屬於程式正確。
說完,詹主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