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滬市,還跟人打了一架。
“他現在怎麼樣?”
“肋骨斷了兩根,眉骨被打破了,臉腫的不像樣子,內臟沒啥事,醫生說現在只能臥床休息。”
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了,歐陽探頭往裡看看,這才躡手躡腳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宋銘。
“賭神怎麼了?”宋銘小聲問道。
一見狐朋狗友來了,石近東頓時來了興趣,他小聲說道:“還能怎麼樣,一掌直接把小本子打的人事不省。”
說著他還揮了一下手臂,似乎是自己的功勞。
“近東,你太夠不夠意思了,這麼好玩的事情為什麼不叫我們?”
“還叫你們?國安的鄒廳剛走,那是他拿來的水果,要不我跟他請示一下?”
歐陽沮喪的說:“還是算了吧,遠離老鄒,生活自由。”
石近東笑了:“夏風帶我們賭石的事被他知道了,我爸訓了我半天,要不是姜市長臨時找他,我根本出不來。”
“近東,說說,當時什麼情況…”
石近東回頭看了一眼夏風:“回頭再說,別打擾夏風休息。”
他突然發現問題了:“你們倆空手來的,太不仗義了吧?”
宋銘有點尷尬:“我們這不是著急嗎,忘了買東西。”
趙靜宜知道自己不適合呆在這裡了,他站起來說道:
“小石,今天晚上就拜託你照顧夏風了,明天一早我過來。”
“趙總您慢走。”
趙靜宜走出病房,他有點迷惑,這幾個年輕人是幹什麼的?
幾個人談話的時候說了兩個人的資訊:
一個是姜市長,這個不用說,滬市政府一把手,這個年輕人的父親能接觸到這麼高階的幹部,他自己的地位絕對不低。
另一個是國安廳的廳長,剛才還來看夏風了,夏風在滬市到底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