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問了我這麼多問題,那麼你們呢?你還帶著彼岸的兩個護士一起來看畫嗎?”
“我們來這裡不是為了看畫,而是為了找到畫家。”
凱爾將之前發生的事情簡短地和赫羅說了一下,這個體內有著一團怒火的小孩子也握緊了拳頭,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新城原來還有這種卑鄙無恥的人!我本來以為大多數人都是一群只會追求快樂的軟骨頭,沒想到原來這裡也跟辛迪加一樣,在陰暗的角落裡面總是藏著陰毒的刺客!只可惜過來新城沒法帶上我的斧頭,要不然我一斧子就幫你搞定了。”
此時的赫羅已經是一個身懷巨力的禁閉者了,但是在凱爾的眼中她依舊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身邊是需要家長陪同的,至於凱爾只是糟糕的大人,他實在是不擅長帶孩子。
“雖然我很感謝你的好意,赫羅。不過你來新城又是什麼原因?”
“我剛剛不是說了我是因為狂厄武器的緣故才感染了狂厄嘛,哥哥他覺得食肉目的黑幫絕對不可能靠他們自己就製造出那種武器,所以他就到新城這邊調查,然後我就跟過來了。只不過哥哥那個笨蛋說我不適合調查任務,就讓我一個人到處逛。”
看來厄爾希是認為狂厄武器來源於新城,不過他是一個面面俱到,謹小慎微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讓赫羅一個人在陌生的環境裡到處逛。
凱爾打量了一下四周的人群,好幾名身材壯碩的男人混在人群當中,和凱爾對視的時候還會微微地點頭示意。
原來如此。
“那要不我們一起逛逛畫展?”
“好啊,本來我就想看看新城的藝術展到底有什麼特別的。”
因為凱爾是軍團的朋友,和卓婭之間也有著不淺的交情,所以赫羅什麼都沒有懷疑,就和安她們手牽著手看起了藝術展當中的展品。
不過新城的藝術展確實讓人眼前一亮,就連凱爾也看得津津有味。
前世的畫展展出的藝術品總是一堆不明所以的畫作,在那些色彩當中他看不出任何畫家想要表達的東西,但是新城的藝術家明顯追求著更強的感染力,似乎引人注目變成了他們的唯一目標,至於藝術價值什麼的已經被他們掃進了垃圾堆當中。
“哇!這是恩菲爾的作品,沒想到能夠在這裡看到。”
“這幅畫好像畫的是卓婭老大啊,一個人單挑千軍萬馬,我很喜歡!”
按理來說,艾瑞爾和赫羅兩人的人生軌跡完全就是兩條平行線,不可能會相交到一起的那種,不過現在她們都因為狂厄而站在一起,兩個人相互交流著對各種作品的看法,看起來就和一對好閨蜜一模一樣。
“真是太好了。和更多的人交朋友也可以讓她不必這麼緊張。”
安站著兩人的身後,低聲和凱爾笑著說道。
“她們一個人直率坦誠,另一個人溫和善良,性格上面可以說是非常互補。”
“是啊......不過凱爾,你對赫羅剛剛說的狂厄武器有什麼頭緒嗎?這種會讓人感染狂厄的武器之前我是聞所未聞。”
安比這兩個依舊留有天真的小孩子不一樣,聽到赫羅訴說的過程,讓她不由得憂心忡忡,畢竟要是那種會傳播狂厄的武器一旦在辛迪加盛行的話,那麼彼岸診所所做的一切都將會化為泡影。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可以驅使狂厄作為武器的東西,回去之後我會找卓婭和白逸她們問問的。”
“嗯,拜託你了。”
心裡有事的大人帶著兩個孩子從入口的展品看到了那個擠滿了人的新主題展廳,大多數人都在欣賞著醫學博士的牆繪作品,雖然這些只是複製作品,不過其中栩栩如生的牆繪作品還是讓這些追求刺激的新城人嘖嘖讚歎。
就在對著這些複製品拍著照片時,一陣滋滋聲從他們的手機當中傳出,原本照相機的介面變成了一名身披白大褂,將真容隱藏在了兜帽之下的男人。
發現手機被黑了的新城人焦急萬分,要是離開手機一天無異於一場無形的酷刑,但同時又期待著螢幕當中的男人又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樂子,沒有人再去關注四周的牆繪作品,只是等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享樂主義所帶來的貪慾,好好想想你們為了這些廉價的樂子付出了什麼,人類的平均壽命只有小時,其中大部分時間要用於休息,而你們卻用著剩餘的時間來看我的作品。這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因為我的作品只蘊含著我對於新城的怒火......”
在場的普通人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