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參加遊行一樣,集合在一起,渾身上下充斥著年輕人的銳氣,腦門上面綁著書寫著訴求的白布。”
在繁華的酒店大街上,一頭壯實的賽馬上被綁著一名失去了意識的老人,馬兒的身後還拉著一個移動平臺,平臺上面豎著六根鐵棍,六名同樣是失去意識的老人被束縛在了這上面,這些被顛簸到渾身骨折的老人都被換上了統一的軍服,雙手也被膠帶死死地纏在了鐵棍上面。
他們就像是一節呼嘯著失控的列車,不知道要撞向什麼地方,然而周遭的群眾還在追逐著它,試圖拍下這架復古的馬車傾覆的瞬間。
“這一次兇手將這些老人當成了初次深入濁暗之井的七名退休軍人。當時濁暗之井當中的一切尚未明確,貿然進入這種充斥著狂厄的地方無異於自尋死路,但是探明這個地點也是一件必要的事情。就在這麼一個背景之下,有七名入夜前就已經退休的老兵站了出來,他們自願深入濁暗之井,將裡面的情況儘量反饋出來。”
在監視應用報警之後,開車前往目標地點時,傑西坐在副駕駛座向凱爾說明著這一切。
“然後呢?”
“然後他們傳輸出來的資料奠定了以後的研究基礎,讓現在的新城可以獲取其中的資源。只不過他們在深入濁暗之井的一個小時之後,狂厄值就已經突破了界限,最後一名還保持著清醒的老兵摁下了潛水鐘的自爆按鈕。而兇手復現的是他們當時進入潛水鐘之前的場景,那是一場只屬於他們七個人的閱兵儀式。”
車輛停了下來,那七名無辜的老人就在前方,但是此時街道上面站滿了人,他們踩在路邊停放的轎車車頂,爭取能夠拍到一張清晰的照片,社交平臺之上的動態正在瘋狂重新整理,就算凱爾他們坐在車內也能在手機上看到那頭被注射了興奮劑的賽馬撞上了一面厚實的水泥牆。
撞了一遍又一遍,直至血肉模糊,鮮血濺滿了整面牆壁才停了下來。
“兇手復現的都是狄斯城的英雄,有血有肉的名人,為了理想犧牲自我的人,超越小我的人。”
剛停了下來沒一會兒,已經有人爬上他們的車頂,還有不少人揮舞著狄斯幣,趴在窗戶上面叫喊著帶他一程。
“博森把整個狄斯城當成了他的個人舞臺,讓這些英雄重現於此......只不過自願成為觀眾,自願炒熱氣氛的人不是他,而是這群可笑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