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阻止了柳生和帕爾馬的合作,為什麼蘭利還讓我寫像是檢討一樣的行動報告啊!難受地就跟快要五殺的時候對面投了。”
趴在桌子上的凱爾大聲叫喊,把他禁錮在書桌前碼字的這一行徑宛如酷刑,為了要將第九機關不該知道的情報剔除出去,他必須廢掉一大堆腦細胞來糊弄過去,尤其是最後的防空導彈。
現在的聖徒工業已經由斯賓塞家組接管,朝聖者的裝備供給皆來由其他家族負責,狄斯城的豪門家族共同吃下了新城安保的權柄,有不少警員眼紅朝聖者這一有著更高薪水和更好裝備的職務,接連的跳槽讓治安局的地位岌岌可危。
而最近市政廳透過了加強新城防禦力量的議案,讓這幾大家族擁有了更大的權力,而他們則需要一場能夠彰顯力量的戰鬥。
剛好凱爾給他們提供了一個絕佳的目標,急不可耐的老傢伙們直接動用了遠端導彈,把飛在半空的普奇轟殺成渣。
到了現在,新城的媒體頭條全是在慶祝一場狂厄危機被扼殺在了搖籃當中,寫滿了對朝聖者計劃的讚美。其背後的資助人們也得以擁有更高的聲譽,讓他們能夠把那些本來深埋於家族領地的重型武器挖出來,擺到明面上來。
“因為你是她唯一可以欺負的物件了,更何況你還不願意將情報共享給她。”
“蘭利查出來是她的本事,我到處亂說是我的禍事。”
“你也最好不要和葛昂辛走得太近,要是被當成想要去分財產的人,怕是他的子女都會對你這麼一個外人群起而攻之。”
“走得近......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我真正的同伴只有你們。”
夜鶯本來給凱爾捏肩的手停了下來,從肩膀上滑到了他握住滑鼠的手。
“既然如此的話,這份報告就留在明天吧,畢竟第九機關也不是你的同伴吧。”
“當然,我也是這麼想的。”
一腳踢向關機鍵,順便關掉辦公用的大燈,只留下床頭的一盞氛圍小燈。
夜鶯在夜晚回來管理局之後就換上了一套寬鬆的居家服,平時一直戴著的海軍帽也摘了下來,換成了用一個星藍色髮卡夾起了劉海。
凱爾開啟床頭的遊戲機,螢幕上放出了遊戲投屏,這是他每天晚上都會玩的賽車遊戲,而且馬o奧賽車也適合兩個人一起玩。接過手柄的夜鶯一臉認真,一看就是一個遊戲新手。
結束一天工作的兩人坐在一起,盯著螢幕上的賽車。
“這個鍵是加速,這個鍵是剎車。還有這個鍵是用道具。”
雖然是夜鶯主動地留下來說要和凱爾一起玩,不過她的遊戲技巧卻笨拙得很。
她還是第一次玩馬o奧賽車遊戲,只會像新手一樣加速超車,不會用賽道上面的各種道具。有時為了超車會死按著加油鍵,不會剎車減速進行漂移。
第一圈下來凱爾已經領先了她太多,作為優等生的夜鶯也有著極強的好勝心,她誠心誠意地向凱爾詢問各種遊戲技巧,想要爭取在下一圈跟上他。
兩個人一個跑一個追,很快沉浸到了遊戲當中,以往從來沒有玩過這種遊戲的夜鶯也開始沉迷於用道具砸人,尤其是拿道具砸人的時候她會笑得很開心。
這種青澀的感覺和白逸那時一樣,枷鎖已經忍不住伸出了大量的荊棘,赤紅色的投影逐漸化成實體,隨著凱爾的手指揮動。
螢幕上的賽車速度越來越快,逐漸化為幻影,就在他們打算再玩一輪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用鑰匙開啟了門鎖,站在門外的人戴著一副眼鏡,泛著光的鏡片讓凱爾沒法看清卡米利安此時的表情。
只不過她很快走到床前,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你曾經答應過我的,凱爾。”
“誓言這種東西無法衡量堅貞,也不能判斷對錯,它只能證明,在說出來的那一刻,彼此曾經真誠過。”
“你不過是友情客串,而我卻傾情演出......原來如此,這就是被拋棄的感覺嗎?心中撕裂的情感催促著淚腺分泌著眼淚,痛,實在是太痛了。”
終於可以喘口氣的夜鶯抓過被子蓋住了身體,順手拿過了手機,瞄了兩眼之後無語地看向這兩個戲精。
“在我們開始之前就和你說了,明明是你自己遲到了。”
卡米利安作為管理局唯一的心理醫生,早就判斷出了要和哪些人打好關係,而她和夜鶯的關係已經情同姐妹,在這之前她們就聊過這個話題很多次了。
“沒辦法,雖然心理學是一門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