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直白的問話不起作用,就換了一種問法,這些一直都處在養尊處優環境之下的年輕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說謊如同吃生菜的她。
“他們怎麼了!”
“那就要取決於你們了,要是你們不願意說的話,你們的父母很可能會被當成柳生的同夥,也就是和辛迪加的黑幫份子一樣。”
不過寥寥兩句話,蘭利就撬開了這群傢伙的嘴巴。
原來在被柳生在新城的組織綁架到了辛迪加之後,他們並沒有被虐待,更沒有被當成人體實驗的素材,每一天柳生的人都會帶他們參加impart,在享受完燈紅酒綠的夜生活之後,他們都會被帶去抽血,每一次都會抽一整袋的血液。
“那你們知道柳生的人抽血是為了什麼嗎?”
“額,他們跟我們說這是志願者活動,能夠補充醫院的血庫。”
“你們自己信這種話嗎?你是打算相信黑幫會將血液捐給醫院,還是你們會乖乖地去做志願者?”
結束問話後,蘭利讓待命的第九機關特工帶這群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蠢貨回去新城,自己則繼續留在辛迪加。
在三人離開柳生的地盤時,完全沒有一名黑幫敢再站出來阻攔他們。這種被黑幫夾道歡迎的經歷屬實是少見,如果凱爾是一個人來的話,肯定沒法享受這般待遇。
“新城綁架案圓滿結束,無辜的市民也能夠回家了,帕爾馬也沒有從中作梗,這不是很好嘛。”
蘭利搖了搖頭,柳生賢一不惜動用這種方式也要收集血液,想必有著更深的陰謀。
只不過現在的她也沒法往深處調查了,當人質平安無事地返回新城時,她手上的聯名信就已經失去了效果。
既然如此,她便不再關心這些應該由凱爾頭疼的問題,反而關注起了駕駛座上的卓婭。
這個有著怪力的辛迪加黑幫,身上有著紫色戰紋的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