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隊員,在枷鎖得以強化的現在,他對於這種無聊的威脅感到了一陣不耐煩,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雙眼在看向那個人的時候——閃過了和荊棘一般的紅芒。
而被看了一眼的FAc隊員後退了幾步,他心中突然升起的恐懼感讓他雙腿發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至於下班之後的凱爾,撥通了溫蒂的電話。
“凱爾!你今天怎麼樣?FAc的工作順利嗎?”
“還好吧。見到了幾個掉在地上的芝士披薩,還有被邀請去一些不乾不淨的地方玩。”
“這聽上去完全不像是FAc要做的事情。”
“是啊,完全不像,只能說辛迪加的FAc和治安分局被新城官方控制,很多時候多沒有自己的自主權,至於那些能夠爭取到自主權的人則忙著撈錢,沒空管像我這樣的底層隊員。”
“呵呵,聽上去和我們那個時候一模一樣呢。”
“是啊,一模一樣,那些人過了這麼久也沒有半點長進,對於我們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對了,到時候我會讓之前那三個人幫我把衣服,還有其他的日用品送過去。你就安心陪著那兩個小鬼就好了。”
“哦,對了。今天他們追著我在問,你有沒有戴著那個頭盔戰鬥,有沒有收拾那群煩人的黑幫。”
“咳咳,等我下次去接她們的時候再說。還有艾恩醫生怎麼說,可以在近期完成手術嗎?”
“嗯!醫生說在近期就可以進行手術了。還有就是我發現——安護理長和艾恩醫生都是禁閉者!我在她們治療那些狂厄者時看到了她們使用異能了!”
“這樣嗎......不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她們可是在辛迪加開了一家診所,唯一一家面向全體辛迪加人的診所。”
和溫蒂聊了半個小時,聊到了兩個孩子來叫她時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凱爾在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默默地看向一旁的小間住宅,那裡是老七的住所。為了提前控制住他,凱爾在第一天下班之後就開始跟蹤他,將他許多進出的場所都拍了下來,不必要的時候凱爾將會用老七的把柄來控制他,必要的時候凱爾將直接擰斷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