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黑幫就是辛迪加的王嗎?阿納託利,你告訴我,你就是這麼覺得的嗎?”
此時的阿納託利被綁到了一張椅子上面,一直被軍團跟蹤,還被以前他看不起的混混暴打,現在的他已經被卓婭擊穿了心理防線,終於來到了幕後黑手的面前。
“難道不是嗎?安德烈,你一定要救救我!!!那個禁閉者也就只能收拾一些普通人,但要是她對上岡薩雷斯肯定會死無全屍!對吧?你們應該也有很多禁閉者吧?只要派出————”
“閉嘴,你個白痴。你已經犯下了一件會引起條子注意的案子,還惹到了一個不明身份的禁閉者,你覺得岡薩雷斯會收你這種只會惹禍的廢物嗎?”
安德烈對著阿納託利噴著口水,他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變得複雜了起來。他作為岡薩雷斯負責吸納新成員的幹部,本來是將食肉目幹部的情報交給了骷髏幫,作為給他們的考驗。要是骷髏幫透過了考驗,自然就會在不久之後將他們吸納進入岡薩雷斯家族,透過這種流程吸納小幫派是岡薩雷斯一直以來的手段。
但是骷髏幫的這群白痴為了能夠殺死目標,不顧平民在場直接展開了屠殺,更糟糕的是他不僅招惹了條子,還惹到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禁閉者!結果現在這個白痴竟然跑到他的面前央求著救他一命。
“不!我為你們付出了一切!我的所有人手,所有錢財都因為那個該死的禁閉者付之一炬!你們必須幫我殺了她!!!”
阿納託利瘋狂地嘶吼著,臉孔在痛苦和不甘中扭曲,直到現在他依舊幻想著自己能從連飯都吃不飽的混混變成能夠肆意凌虐他人的黑幫。
“你可真是一個白痴。唉,也算是我看錯了人。也就只有你這種蠢貨會覺得辛迪加的王就是黑幫。罷了,我跟你一個死人費這麼多口舌幹什麼。那邊那位,你還想要聽多久?”
倚在牆邊的卓婭根本就沒打算藏著,她在知道阿納託利逃到了這裡之後,就直接光明正大地走近了這件被廢棄的倉庫,靜靜地看著岡薩雷斯家族的幹部會對這名沒用的混混做些什麼。
“聽到你承認婚禮槍擊案和你們有關為止。”
聽到卓婭的話後,安德烈搖了搖頭,對這種‘指控’顯得有些不悅。
“我不知道你是哪個勢力的禁閉者,或者說你只是為了那群平民復仇,但是岡薩雷斯家族只吩咐了這個廢物去暗殺食肉目的幹部,並沒有授權給他去對手無寸鐵的平民出手。”
卓婭也同樣搖了搖頭,鋒利的眼神定在安德烈的身上,表情堅定。
“他們被捲入了暗殺,在死前感到了無力自主的痛楚。甚至他們被殺的理由不是因為那名食肉目的幹部,而是骷髏幫的人覺得他們只是一群軟弱可欺的羊羔。他們每天都會從驚恐中醒來,然後在疲憊的狀態睡下,日復一日的日子終於迎來了一絲不一樣的東西,讓他們能在婚禮之後共同抵抗辛迪加的暴力。”
那名不到十歲的花童身邊都是沾滿了鮮血的花瓣,卓婭仍記得殘留在她手臂上面的那種冰冷。而到了現在本來一個可以攜手共進的家庭只剩下了一個被怒火焚燒的禁閉者。
“聽著,小姐。我對此也深感遺憾,這位骷髏幫的傢伙就交給你了。我們岡薩雷斯會支付那群受災平民的醫藥費,也會幫助重建那一家酒樓。所以你要清楚,岡薩雷斯不會對平民出手,只是下面這些想要加入岡薩雷斯的人過於極端了而已。”
即便是黑幫也需要維持形象,在辛迪加的人口日漸下降的情況下,他們為了招攬新成員時也像新城的公司一樣打出了各種廣告,並且還裝出了一副友好鄰居的樣子。
然而最讓卓婭怒火中燒的就是這群黑幫自以為是的樣子,似乎波及到了無辜民眾可以用錢解決一樣。
“不必多說了,戰爭已經開始了,你早就站在了戰場上面。殺你這種人,無關正義,只是因為我想!”
在聽到了卓婭的宣言之後,安德烈的面容從滿臉堆笑的狀態立馬變得陰沉,就好像將臉上的偽裝撕了下來一樣。
“呵呵,是啊,死了這麼多人,你不會覺得我們毫無準備吧?對付禁閉者,同樣也是我們擅長的事情。”
當骷髏幫被摧毀得還剩下了一個人時,安德烈就明白這是有人在釣魚,打算用這最後一個人釣出更多人。而在得知是一個不明身份的禁閉者在追蹤著阿納託利時,安德烈這邊早就準備好了專門對付禁閉者的手段。
砰!
安德烈如同洩憤一般一槍轟碎了阿納託利的腦袋,在四周負責埋伏的黑幫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