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在懷裡。
他帶著幾分恨意和不甘,在林霄耳邊說:“你和魏長風早就做過了吧?為什麼他可以我就不行?”
他在飛機上檢視兩人的聊天記錄時,看到了一些極為親暱和曖昧的話,早就已經經過人事的他當然知道那些暗語是什麼意思,這也是他今天格外衝動的原因之一。
他明白相戀的情侶之間自然是會做出一些親暱行為的,也知道林霄和魏長風之間不可能一直只是柏拉圖式的戀愛。但知道歸知道,親眼證實了這一點還是讓他嫉妒得要發狂。
林霄聽著他近似乎咬牙切齒的話,感覺到緊貼著自己的他下半身的變化,害怕得渾身發抖,像一頭小野獸一樣的楊希樂是她以前從未見過也從未想到過的。
林霄知道硬碰硬自己絕對不是楊希樂的對手,只好嗚咽著懇求他:“希樂你走吧,求求你,給我多一點時間讓我想想。你不是說讓我自己做選擇的嗎?”
楊希樂最終還是選擇了放開她而不是霸王硬上弓,他受不了林霄說恨他。
他快步走向門口,在為她掩上門的那一刻,說了一句“姐姐,對不起。”隨後就是咚咚咚的腳步聲,他甚至慌亂得沒有等電梯。
林霄等楊希樂關上門的那一刻,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她第一次被人如此粗暴地對待,差一點就造成了無可挽回的局面,而對方竟然還是她曾經十分喜愛和信賴的弟弟。
她伏在地攤上無聲地哭了半天,這些淚水並不僅僅是因為剛才的遭遇,而是這半個多月以來,每天提心吊膽的焦慮,每天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求人的苦楚,每天為父親殫精竭慮的心酸,還有對未來可能面對的一貧如洗的生活的恐懼,對她與魏長風不可預知的感情走向的擔心。
所有這一切,在此時此刻把林霄徹底壓垮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地毯上哭了多久,直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