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在山的病情在劉浮來每日的針灸以及中藥治療下,一日比一日好了,但他由於偏癱在輪椅上的時間太久,很多的神經已經壞死, 想要重新激發生機是十分困難的事情,就算透過針灸逐漸激發神經的生機,但也不可能再恢復到從前了。 現在的劉在山已經可以拄著柺杖勉強走兩步,話語也說得更加清楚了,氣色也紅潤了,整個人都煥發了新的生機。 茶園別墅。 劉在山、劉惠麗、莫文峰、墨千羽、譚老爺子、墨千羽、墨七里、付紫菱與付瑩圍坐在餐桌旁吃著晚飯。 劉在山的雙手現在抖動得還是有些厲害,所以不能獨自用餐,只能由劉惠麗耐心的餵食,他在劉慧麗的幫助下喝完一碗粥之後,便搖搖頭說道,“我吃飽了,你不要管我了,你自己去吃吧。” “爸,你不再多吃一點了麼?”劉惠麗問道。 “不用了,晚上不宜吃太多。” “那好吧。”劉惠麗見自己的父親如此堅持,便不再勸說,放下手中的碗筷,拿起面前一副新的碗筷開始吃飯。 劉在山看著眼前其樂融融的用餐景象,想起自己這些年的遭遇,心中不禁酸楚,眼眶頓時紅了,在自己最潦倒、最困難的時候,是眼前的家人費盡心力將自己救出,並悉心照料,他知道是時候做出決定了。 “噹噹…” 劉在山用抖動的手指敲擊了幾下桌面,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他歉意的一笑,說道:“你們繼續吃,趁著今日人比較齊,我宣佈一件事情。” “我現在年近古稀之年了,現在又疾病纏身,已經無法再回公司了,所以我想把我的股份全部轉給惠麗,這裡面本來就有惠麗的母親留給她的嫁妝,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爸,您一定會好起來的,而且我就是一個醫生,哪裡會管理公司呀。”劉惠麗極力推辭。 “哎,你看我都這個樣子,難道你還不讓我休息一下麼,而且你不是一直想要公司的股份麼。”劉在山雙手一攤,自嘲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劉惠麗擔心自己的父親誤解自己,更加拼命擺手的否認。 “爸,我跟惠麗都不是經商的材料,千羽現在還是一個學生,更加沒有任何經驗,所以並沒有合適的人接手公司。”莫文峰適時的說出如今的現狀以及他的擔憂,也算是替自己的妻子解圍。 劉在山搖頭輕笑,將目光鎖定在了劉浮來的身上,“他不是你們未來的女婿麼,他可以呀。” “老爺子,您這是要把燙手山芋扔給我麼?”劉浮來有些吃驚,他沒想到劉在山竟然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對呀,怎麼樣,你接不接?”劉在山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看著劉浮來。 劉浮來放下碗筷,認真地分析道,“現在雖然龐敏帶著劉翊鈞、劉翊錦逃到了國外,但是他們依然掌控著山卡集團,而且據可靠的訊息,山卡集團最近進行了兩筆非常大的融資,現在你手裡的股份已經被稀釋了,就算您把所有的股份都給了伯母,伯母的股份佔比估計也就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了,所以根本無法奪回公司的主權。” “真假?”劉在山沒想到龐敏他們的動作會如此之快。 “外公,我覺得這些都是身外之外,丟了就丟了,只要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墨千羽不想劉在山太過失望,所以出言勸慰。 “那不行!山卡集團是我與你外婆一手打造起來的企業,豈能就這樣拱手讓人呢。”劉在山心有不甘,畢竟這是他一生的心血,豈能輕易讓人,而且還是陷害自己的歹人。 “其實,我覺的伯父說的有道理,我們現在這裡並沒有適合接手公司的人,但是想要奪回公司的控制權,我覺得還是很有必要的。” “你有辦法?”劉在山目露喜色。 劉浮來正襟危坐,說道,“山卡畢竟是股份公司,現在您手裡掌握百分之二十左右的股權,已經算是最大的股東了,只要我們聯合其他股東,召開股東大會,奪回公司的控制權還是很容易的。” “浮來,千羽的外公臥病日久,以龐敏之人的手段,估計他們早已經拉攏了公司的股東,想要在投票表決上佔據優勢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莫文峰不愧是從政多年之人,一語就直擊要害。 “確實如此,但我也早有準備,可以保證在投票的時候能夠奪回山卡集團的控制權。”劉浮來一臉自信地說道。 “什麼準備,能透露一下麼?”劉在山很有興趣地看著劉浮來,其他人也是投來了好奇的目光,於是他便和盤托出了自己的那些準備。 “既然大家都這麼感興趣,那我便跟大家交個底。”說著劉浮來便掏出自己的手機,開啟一份檔案,然後說道,“山卡集團現在老爺子,包括您代持的千羽外婆的股份,一共擁有百分之二十點二的股份,龐敏擁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劉翊鈞擁有百分之八的股份,劉翊錦擁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孟家的玉山集團佔股百分之四點二,孟南盛天國際佔股百分之六點三,楚家楚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