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浮來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陷入了沉思,因為苗金鳳剛才竟然一下子就察覺到了跟在身後的尾巴,這樣的警覺性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具備的。 “這個尾巴還是要儘快斬去,以免夜長夢多!” 劉浮來沒有回宿舍,而是朝著學校的東門走去,出了東門,沿著人行道向北而去,學校的北面有一片小樹林,人煙比較稀少,正是打架的好地方。 “出來吧,跟這麼久了,辛苦哥幾個了。”劉浮來在一棵樹下停下來,開始做起了熱身活動。 “嘿嘿…” 四個大漢嘴上掛著淫笑,掰著指關節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這四個人雖然高矮胖瘦各有不同,但眼中都透著一股冰冷的殺氣,一看就是經常幹架的主。 “說吧,為什麼跟著我?”劉浮來說道。 “有人花錢買你一條胳膊,是你自己掰折,還是我們兄弟幫你呀!”其中一個身形魁梧,滿身腱子肉的男子威脅道。 “呵呵…一條胳膊,多少錢呀?” “五萬!” “五萬?哈哈…那我這條胳膊還真值錢,是誰這麼有錢呀?” “江湖規矩,無可奉告!” 劉浮來眼中閃過一抹殺氣,全身更是透著一股冰冷。 “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 劉浮來腳尖一點,身體爆射而出,一拳轟出,直奔說話男子的面門。 “找死!” 那人一聲怒吼,亦是揮出一拳。 “砰!” “咔嚓!” “啊…” 那男子一聲慘叫,手指斷了幾根,斷裂的指骨破皮而出,恐怖瘮人,鮮血直流。 “找死!” 其他三人一看自己同伴吃了虧,頓時一擁而上。 雙方一交手,一時間拳影重重,腳風獵獵,劉浮來一邊輕鬆的化解對方的攻擊,一邊向後退。 手指斷裂的那個人,不知從哪裡扯了塊布條,將手簡單地包紮了一番,便也加入戰鬥。 劉浮來見狀,嘴角微揚,不由得高看了那人一眼,他清楚指骨斷裂到底有多痛,這人竟然簡單的包紮之後,還能繼續戰鬥,絕對是個站著撒尿的。 幾人打鬥了一番,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因為他們發現眼前這個年輕人滑得像個泥鰍,自己的每一次攻擊都眼看著就擊中對方了,但對方就是能在毫釐之間躲過攻擊。 劉浮來一直躲避,雖被打得連連後退,但他心中確是一點也不慌張,反而越發的從容,因為他是在試探對方的路數與實力水平,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要隱藏自己的實力。 經過一番打鬥,劉浮來也基本清楚了對方的路數,手指頭被之際打斷那人拳風硬朗,出拳果斷,有些軍體拳的影子,應該在部隊上待過,或者跟著軍人學習過,另外有一人指力驚人,攻擊部位刁鑽,有些鶴拳的影子,剩下兩人掌風獵獵,大開大合,有些鐵砂掌的影子。 “看拳!” 劉浮來爆喝一聲,一拳擊出,將施展鶴拳那小子擊退好幾步,順勢一腳將跟上來施展鐵砂掌的兩兄弟,踢飛出去,最後雙手直接握住最後一人踢來的飛腿,雙手一錯,直接將對方的腳腕掰折了,疼得那人瞳孔放大,額頭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 “啊!” “還打麼?”劉浮來拍了拍受傷的灰塵,望著對方道。 “走!” 被劉浮來掰折腳腕,打斷指骨的男子一臉不甘地說道。 “走?去哪呀?”劉浮來哂笑一聲道。 “你想怎樣?” 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也有些後悔接了這個活。 “告訴我你們幕後之人。” “不可能!” “可不可能我說了算!” 劉浮來雙拳一握,腳尖一點,一拳轟出,勢大力沉,破風之聲更是獵獵生風,直奔剛被自己掰折腳腕的人面門而去。 “我說!” 那人之前吃了兩次虧,也看清了自己這邊與對方的差距,於是在拳到面門的時候,終於放棄抵抗。 “說吧!”劉浮來及時收拳。 “是…縣公安局局長的兒子王海文花錢請我們來的。” “王海文?呵呵…看來我是小瞧他了。” 劉浮來沒想到王海文竟然如此睚眥必報,喪心病狂,僱人對自己千里追擊,看來自己若不給他點教訓,他還沒完沒了了。 劉浮來讓他們回去告訴王海文就說已經將自己的胳膊打折了,然後還將將他們這次的報酬5萬元搶掠一空,才美滋滋地離開,就當作他這次出手的報酬了。 四個人看著劉浮來走遠了,才長出一口氣,洩了氣一般坐到地上。 “我們算是碰上硬茬了!” “何止是硬茬呀,就算我師父估計都不是他的對手。”連鐵砂掌的兩兄弟說道。 “竹籃打水一場空呀!” “毛哥,你沒事吧?” “死不了,但腳被他掰折了,手指也被他硬生生砸斷了!”被稱為毛哥的大漢嘆息道。 四個人在小樹林感嘆商議了一番之後,便離開了。喜歡沒傘的孩子,快跑()沒傘的孩子,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