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破廟裡,有許多房間,曾經給僧人們居住。
雖然現在落敗了,但房間也算是闆闆正正。
段以瀾將凌書扛在肩上,一隻手開啟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裹,從裡頭先拽出了一張床單。
在床榻上鋪好後,才將凌書穩穩地擺在上面。
而後,他坐到榻邊,一動不動地望著凌書。
黑眸深沉,上翹的眼尾發紅,臉上掛著一絲病態的笑。
驀地,他伸手撫在凌書臉頰,自言自語道:“你想說什麼?想離開我是嗎?”
“你休想。”
大手向下,忽然緊緊扼住凌書白皙纖細的脖頸。
段以瀾嘴唇發白,臉色也蒼白如紙,唯獨那雙眼眸漆黑無比。
內裡眸光陰森刺骨,彷彿暴雨來臨前,那道劃破天際的閃電。
“永遠也別想。”
他又忽地鬆開手,起身離開破廟,去置辦了一堆生活用品。
被褥,吃食,甚至柴火。
——凌書是在天黑了之後才醒過來的。
他恍惚睜眼,第一感覺便是口中被塞進了一團布。
四肢也被束縛在榻上,根本動彈不得。
那一瞬間,凌書腦子裡想了很多。
段以瀾這是在做什麼
把他囚禁在這兒了?
為什麼啊?
猶記得昏倒前,段以瀾說他跑不掉的,什麼意思?
凌書轉轉眼珠,想說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既詫異又驚恐地往房中看。
誰知剛動一下,眼前便落下一道黑影。
段以瀾傾身望著他,與他四目相對。
凌書眨了下眼:“唔唔”
“想說什麼?”
段以瀾冷笑一聲,附在他耳邊輕飄飄道:“想走是麼?”
凌書“”
不是!讓他說話啊!
凌書急得不行,不停掙扎。
誰料竟讓段以瀾再次陷入憤怒,剎那間眼裡的厲色駭人至極。
“我不想聽,”他慢慢道,“你一個字都別想說。”
凌書氣得狠狠翻了個白眼。
有病啊這人!這到底是在搞什麼東西!
忽地,凌書身上一冷。
他震驚地低頭望去。
段以瀾正慢條斯理地扯他腰帶,將他衣襟敞開,冰涼的指尖落在他腰間。
“招惹我還想跑?”
凌書當場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眼裡的迷茫卻更加濃郁。
見凌書這副呆滯的模樣,段以瀾聲音更冷:“討厭我?害怕我?”
凌書“????”
他腦子已經徹底混亂了。
完全想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不過很快,他就沒有時間再琢磨這件事。
——段以瀾根本一點兒都不溫柔。
凌書失神地歪著頭,望向窗外,怎麼都想不通。
若:()穿成瘋批暴君的漂亮炮灰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