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淼懵懵地被他壓到桌案上,還瞪著兩隻圓滾滾的眼睛看他。
“夫君?”
李搖風不作聲,氣惱地低著頭拽他腰帶。
遲淼嚇一跳,漲紅著臉拽住他的手:“夫夫君!大早上的!”
“我說過,你及冠前不會做到最後一步。”
李搖風忽地伸手掐住他下巴,惡狠狠地道:“但你也別挑戰我的耐心!”
遲淼茫然極了,漂亮的眸子裡翻滾著羞怯的光:“我又怎麼唔”
話沒說完,就被吻堵了回去。
他呆滯了一會兒,愣是沒反應過來。
直到它們觸碰到一起,爭鬥不休,遲淼才回過神。
他嗚咽一聲,自暴自棄地捂住自己的臉。
與此同時,凌書正在白林山和那光頭小道士玩鬧。
他們兩人明明差了十多歲,卻能玩到一起去。
凌書十分幼稚,和小道士兩人蹲在後院,挖泥巴捏小人。
兩人捏了十來個,小道士終於忍不住開口:“師叔為什麼你捏的小人都長一個樣子啊?”
凌書一驚,不由得認認真真打量起手邊的小人。
可不。
這些小人都有某個地方像極了段以瀾。
他鬱悶地往地上一坐:“不知道!可能是越討厭誰越想把誰弄成泥巴!”
“這樣的嗎”
小道士撓撓頭。
雖然不解,但也沒再問下去。
兩人排排坐,一起望向不遠處的山間。
“師叔”小道士又開口,“你有心事嗎?”
凌書撅起嘴:“沒什麼心事,只是莫名其妙有點兒惦記一個人。”
“惦記?”
“就是總想知道他在做什麼,會不會有危險,會不會受傷。”
凌書喃喃道:“可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卻總是吵架,互相都看對方不順眼,恨不得一拳打死對方。”
小道士聽得雲裡霧裡。
他的腦子還不足以支撐他理解這些話,幾乎憑著本能地回了一句:“師叔,你說的這個人就是你很討厭的人嗎?”
“我不知道。”
凌書又搖搖頭:“我覺得他說話不中聽,人又呆板,真的沒一個地方招人:()穿成瘋批暴君的漂亮炮灰男後